时屿装作在看书的样,实际上一直在看君澜。她试图分辨空气里属于君澜的气味,但不知是刚才用的洗发和君澜平时都不一样还是什么,午时闻到的那香味此时又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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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月光一如既往的明亮,君澜从梦中醒来,莫名有些烦躁。
躺了一会睡不着,脆坐起来。
开灯可能会惊扰到时屿,所以她没有开。
尽如此,时屿还是醒了过来。她看着对面床上坐着的影,声音还带着睡意都慵懒。
“怎么不睡觉?认床么?”
“抱歉,打扰你了。”
时屿也翻坐起来,睡意全无,“我很乐意被你打扰。”
对面似乎轻笑了一,“你还是孜孜不倦。就这么有信心?”
两人都知这话问的是什么,时屿打开两张床中间桌上的夜灯,昏黄的灯光柔地铺洒在房间。
alpha偏笑:“因为你没有拒绝我呀。”
“那我现在拒绝你。”君澜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期待着对方的反应。
时屿微微蹙眉,似乎有苦恼,“为什么呢?你明明不讨厌我。”
“可我也不喜你。”
“可以先相看看嘛。”时屿语气轻松,“而且就算不恋人,我们也可以不是吗?”
君澜看着表未变,目光中却有一丝不悦。
“你甚至都不知我是omega、beta、还是alpha。”
“这重要吗?”时屿反问。
本就烦躁的绪似乎变得更糟,君澜忍不住伸手了太阳。
时屿见状,起走到她边坐,关心:“不舒服?”
正伸手探向君澜的时候,alpha又闻到了那让人沉迷的果木香。时屿沉思片刻,不得不想到另一种可能。
君澜伸手想挥开她,却忽然被对方一把握住。
“你的信息素是不是果木香。”虽然是问句,时屿却说得很确定。
一愣,君澜意识往旁边挪了挪。
“不可能。”她低喃。
“我知你每月时注药剂。每季度一次的假期你多久没休过了?”时屿问。
君澜沉默,alpha以自己对她不多的了解大胆猜测。
“你不会从来没有解决过发期吧?”时屿的声音控制不住地大了。
君澜还是沉默,时屿无奈扶额,“长期使用抑制剂虽然能抑制发期,可激素会紊乱。你现在大概率也不是发,只是并发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