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
君澜在办公桌后坐,将手里的资料整理好后放了上锁的屉。然后才抬看向她,:“没事的话请你离开。”
时屿看了看时间,已经接近中午,再搭不上话这顿饭是约不上了。她当机立断上了楼,敲响了君澜办公室的门。
虽然这件事需要承担一定的责任和风险,但如果能顺利实行并证明其优势,最后说不定能在全军推广。
手有太狠了吧,她在心里嘀咕,万一落什么病,以后可是要影响她们福生活的。
“你有什么事?”君澜路过她边,一边问一边开门去。
可能因为心好,君澜没有直接逐客令,而是反问:“我为什么要和你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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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屿惊喜地抬,跟着她了办公室,但并没有说话。
君澜会不会视而不见?当然不会。那样的话反而会让人觉得两人关系特殊。
刚走过拐角,君澜就一看到了站在她办公室外的时屿。对方在窗边往屋里看了看,眉微蹙,有些沮丧,似乎在烦恼里面的人为什么不在。
未免也太工作了。
她中笑意更深,苦恼的样:“可是我对你却一无所知,这样是不是不公平呢?”
时屿皱眉,她没看到君澜离开啊,办公室怎么会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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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君澜的注意,时屿才笑容,“中午可以请你吃顿饭吗?”
能和她扯这几句已经是很有闲心了,君澜不打算浪费更多时间,她将注意力转回电脑,手上已经开始打字。
“时屿,alpha,27岁,国家政法大学博士,原属第一军区后勤队采购办。”君澜漫不经心地她的履历,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我还需要了解什么吗?”
这歪理扯的都没边了。
不过也不是一切都那么顺利,比如格斗。几乎每次格斗都是君澜和她对战,因为别的队友都在时屿手输过了。很显然,时屿暂时还不是君澜的对手。
作为半个知人的韩清云在两人之间察觉到了一丝不一样的气氛。
在每一项训练中都得筹,让君澜不得不时常提到她的名字。
没人应答。
时屿没觉得被冒犯了,反而很兴。虽然长官知属的基本资料很正常,但能背来的可不多。这说明君澜有特意去了解过她。
既然直接约行不通,时屿便从别的方向手。
“中尉没有其他事的话就请回吧。”
从首长办公室来的君澜心不错,她之前提交的关于特战队新型战术训练的建议被首长采纳了。这个建议她在之前的队也有提过,首长表达过肯定,但没能实施。如今的边境军分区刚刚改组成立的,不像其他队一样墨守成规,方案如她所想很顺利地通过了。
时屿了腰,疼得表理失败。
第二天,好不容易放假的队员们都相约去玩了,时屿拒绝了韩清云的邀约,她看到君澜从宿舍去了办公室,就等在办公楼面晃悠着,准备和君澜偶遇。没想到等了一个多小时,君澜也没有现。
虽然没有约到君澜,但时屿毫不气馁,甚至可以说信心倍增。不是她太自信,而是直觉。
很难说有没有故意,君澜对她真是一都不留。大多数时候时屿都会挂彩,偶尔能侥幸躲过。
“因为你等一会要去吃饭。”时屿毫不在意她话隐的拒绝,“一个人吃饭和两个人吃饭并无区别,但可以增长官和属之间的了解,有利于战友关系。何乐而不为?”
这就是很明确地拒绝了。时屿遗憾地看着已然专注于工作的君澜,致的面容再次恢复面无表的冷淡,仿佛刚才的生动是她的错觉。
今天又是被揍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