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抿唇,他的声音陡然增:“给我说话!”
盛年气急,一只手死死地掐着她的颚,额上的青筋因为愤怒凸得很明显,底布满红血丝。
想到这里,盛年一阵自嘲:真你妈没息,男人的尊严都没了。
她想开唤他,又怕他嫌自己烦,最后只好打消这个念。
“……作者?”萧潇有些不确定:“呃,我投简历过去的时候应聘的岗位是编辑,您那边是不是错了呀?”
萧潇被他的嗓音吓得打了一个激灵,手心一片冷汗。
听盛年这么说,萧潇比之前更加气愤。
许是听了她的紧张,那边的人发了一阵很轻的笑声,继续:“是这样的,我们领导看了你写的东西,很欣赏你,所以打算签你到我们公司当作者。”
,“你给我解释清楚,不然就把话收回去,跟我歉。”
“萧潇,你有没有数过这是你第几次跟我说分开了?”
他每次都是这样,只要她说了他不愿意听的话,他就会用这种方法对她,然后着她歉……
“请问是萧潇女士吗?”
这样的他,萧潇已经见过很多次了。她也知,盛年只有被彻底激怒时才会这样。
他怕他提一句,她就当了真,痛痛快快地跟他分开。
“没事,别跟我歉。”
盛年将她的手拉来,然后转走向卧室。
她吞了吞,开:“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也没有把自己想得那么重要。”
那边笑着解释:“没有搞错,你应聘的是编辑没错,但是我们领导觉得你更适合写东西,所以想问问你有没有兴趣来我们工作室写东西,到时
这是他门前丢给她的最后一句话。
“我们还是分开吧。”萧潇闭上睛,疲惫地说:“分开……对彼此都好。”
萧潇一个坐在沙发上,睁睁地看着他门。
直到接到面试电话,她才清醒过来。
萧潇突然就慌了,她低,小心翼翼地拉住他的手腕,小声:“对不起……我没有那个意思,你别生我的气。”
这是盛年第一次用这种语气和萧潇说话,他没有像平时一样发脾气,奇地平静,平静得有些冷漠。
嗯……她好像经常把他激怒呢。
在他看来,错的人永远是她。自始至终,他都不肯反思一自己,明明他脾气那么坏,那么不讲理,还要倒打一耙――
盛年深了一气,然后将她松开。
这一句真的是实话。在外人看来,本就是她攀了盛年啊。“你可真行。”
“您好,是我是我。”萧潇连着应了两遍,差语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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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觉得我喜你,所以不你怎么跟我闹,我都会死赖脸巴着你不放?嗯?”
盛年离开以后,萧潇整个人都特别低落,她完全没心思再投简历了,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发呆。
“结婚的事,我是认真的,了这么多次,我也该对你负责……我给你时间,你想清楚以后给我答复。”
盛年到底还是不忍心对萧潇说什么重话,“分手”这两个字,他本说不。
“事不过三,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别再让我从你嘴里听到‘分开’之类的字,再有一次――算了,你记得别再说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