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洗澡啊,怎么了。这很奇怪吗。”
“当然,我的天使。我只是突然想到,或许应该给你一段时间的休假。”
别跟他说什么“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前提是交易对象得是个正常人——连续整个三四次都不带歇气的,时间又长鸡巴又大得又多,就算是个电动的,开这么大挡摇半天也早没电了。
……首先,得先把屁里的那些东西掏来。青年皱着眉,半蹲着翘起,以一种极其不雅观的姿势把手探向后,他事后清理这事驾轻就熟,不必灌也能来个七七八八。
“还算不错,”女声畅地答,“我猜你的生活还是一样充满了无法预料的巧合。但苏珊娜的反应每一次都像第一回那样有趣,导致我也没办法怪罪你。”
“虽说年龄有些差距,但我也是一位女士!”她忙不迭用双手捂住了睛,叫,“不在异面前是基本的礼貌!”
“你还在听吗,凯萨琳?”
“这个氓、小混!我的任务完成了,得赶紧去洗洗睛……”
这是视频通讯,屏幕上的画面天旋地转地晃悠了好一会儿,才显示一张笑嘻嘻的、四十岁上的女的脸:
“被了药,他竟然没直接用,张嘴问了我的意见,我当然只能老老实实地回答他多少钱一次,然后那个婊养的还真带了那么多钱!
“嗯……真他妈的,我还是拿少了。”
“苏珊娜……她总是让我想起我姑妈,你知的,有时候人会怀念自己的故乡。”
“嗨,我的天使。”
里克瞟了一手机屏幕,便状态如常地继续洗刷自己。等到噔噔噔的鞋跟踏地声彻底消失,那一才传来一略有些金属质的沙哑低沉女声:
他正骂骂咧咧地撑大,试图掏最后一余,就听到一阵沉闷的响铃声。袋里的手机在振动,他弯腰拾起,看清楚了人名后,就毫不犹豫地了接通键,将手机竖着放到了一边的架上,和视线齐平。
一改玩世不恭的态度,金发青年的脸上第一次有了灿烂的笑容,全然不在意自己被人看光,他对着视频另一摆了个从杂志上看到的造型,眨了眨湖般的蓝睛,
苏珊娜小声咕哝着离席,一边着太阳一边消失在了画面中,视频那一侧只剩一个空的靠背椅和固定在椅背上的闪着蓝光的摄像。
里克糊,他正快乐地往上涂抹沐浴,忙着搓泡泡,就有些心不在焉。好在凯萨琳从来也不在乎这些细枝末节:
“没事的,没事的,”青年放心来,拿起了手机,“我现在已完全好了,那么,这次是有什么事?”
“我像往常一样,到酒店蹲——最近经济不景气,愿意花钱抓婚外的变多了,没有想到碰到了一个被人了猛药的。
“我发誓我足够谨慎,这几年很少有人能满足条件……只能说今天实在是太倒霉了。”
“哦,你知的,我不太会用这个小东——天哪!里克!你了什么?!”
上衣和黑的质短,理所当然地、这两个小件没能为它们的主人提供半防护作用,没有被撕坏就已是意外之喜。
他总结地,把花洒的开到最大,冲掉上的泡沫。
“可是,在我洗澡的时候要通话的人是你,苏珊娜,别太在意,人生来就是赤的,有什么礼貌不礼貌。”
洗了个七七八八,似乎是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啰嗦,他突然有些惴惴不安,抬手关掉,抹了抹脸上的珠,试探着问:
“最近过得怎么样?”
“你看来了?哦、对,这么多印……别提了,凯萨琳,我觉得我亏了,大亏特亏。”
“看起来条件又一次被发了。”
扬声传震耳聋的女分贝尖叫声,金发青年不耐烦地用小指掏了掏耳朵,回:
“嗨,凯萨琳——”
一打开话匣,他就觉心中有无数的苦可吐,巴拉巴拉地说了一大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