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达尔开始变得烦躁,他的耳朵竖起又耷拉来,呼哧呼哧的着气,双别扭的松开夹紧,来回往复。
“那你不许乱动,乖乖听话。”
升天。
她刻意诱惑。
维达尔呆呆的望着她,没有拒绝,也没有同意。
她半是诱哄,半是试探。
他的手随之松了,释放了她的手腕。
伸手去挡他的唇:
“难受……?”
――那是不可能的。
“疼吗?”
黎莘还记着他的仇。
他喃喃了一句,视线移,落在间那只小脚上。
“刚才给你机会你不珍惜,现在我不愿意了。”
“豹豹,想要舒服一吗?”
黎莘视若无睹,五指圈了一个圆,指尖在尾的,时轻时重的抓握着。
“这里,好了呢。”
黎莘斜瞥过去,眸中,湿漉漉的:
维达尔置若罔闻,轻松的扯开她的掌心,继续自己的动作。
维达尔中的咕噜声变了调。
黎莘笑眯眯的啾了一小尾巴。
她慢条斯理的解开了他的,蓄力已久的硕就从的隙中弹了来,险些甩在她脸上。
她握住那不安分的绒尾,指尖轻着肉肉的小揪:
黎莘空瞄了一,那个小帐篷已经撑成了大帐篷,快要开他的,呼之了。
黎莘勾起了一抹笑,宛如偷了腥的猫咪,俯朝着他压了过去。
某亘:恰肉啦_(:з」∠)_
她抬起玉白的足,轻轻踩在维达尔双之间,
他支棱起耳朵,目光炯炯的盯着黎莘。
还舒服。
快如涌来,紧随其后的,就是搔不到的空虚。
维达尔毫不客气的探了那片湿腻的密林,如同一个征伐战场的勇士,劈开全新的疆土。
“你不难受吗?”
她放心,大胆的把尾巴握在手里,沿着上方绒生长的方向,由一路顺到了尾巴尖儿。
黎莘就当他默认了:
他桎梏住她的手腕,舐已经从,沿着小腹,一直到达最为隐秘的地带。
嘴唇晶亮的男人闻言,从她间抬起来,中闪过剧烈的挣扎与困惑。
黎莘不甘心的挣扎起来。
被这样期待的观望着,黎莘都不好意思欺负他了。
她踩在他间隆起的鼓包上,稍稍用力,换来他低哑的闷哼。
光洁白,趾甲是淡粉的,即便她赤足走路,脚底竟也神奇的没有沾上一丝尘土。
她用力的了手里的蓬松尾巴,满意的瞥见他轻颤,显然对此是有反应的。
维达尔间咕噜咕噜的响,金绿的杏仁眸愉悦的眯起,两只兽耳在一晃一晃的,萌的人心肝颤。
他的有力且极有质,的戳在的甬之中,大开大合的过那些蠕动的肉,卷起甘甜的蜜汁。
她够了尾巴尖,就把爪伸向了尾巴,那是最接近维达尔尾脊的地方,她的指尖穿绒密的发中,揪住那团柔韧的,的尾。
她意识并起,那条让她又又恨的斑豹尾,却在这时缠住了她的膝盖,将她的双大大的分开。
她的手在他大上,手的肌肉正紧绷着,隔着一层厚实的布料,也能受到其中蕴的凶猛力量。
豹尾表现的远比它的主人诚实,已经勾勾缠缠的贴在黎莘上,亲昵的蹭着她的面颊。
黎莘意思意思抗拒了两,不动了。
黎莘气吁吁,不知是因为方才的混乱,还是他成功勾起她的望。
制种【二十八】(尾H第三更)
黎莘轻戳了那胀的紫红的圆,他显
他似乎并不知怎么排解自己的痛苦,只能用手掌抓挠着地毯,尖锐的指甲抓破了地毯,在木质的地板上发刺耳的摩声。
黎莘抱着尾巴狠狠了一。
维达尔的瞳中再度爬上了血丝,这让他的神看上去颇为狰狞,不过这个状态的他又异乎寻常的乖巧,她说不动,他就真的没有动。
黎莘终于舍得松开尾巴,来到他间。
她着弓起了背,纤细曼妙的胴延展开柔媚的曲线,两双赤的玉足在地毯上,足尖因兴奋而蜷缩。
他们的姿势本就微妙,加之她又胡乱的扭动,维达尔一心要控制住她,两个人就双双倒在地面上,纠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