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天早上扒完了饭,杨书香在屋里坐了会儿,他端起书本象征地看了几
,书本上的那些了然于的公式以及定义的概念自是平时积累便掌握的了,
本不用临阵磨枪再去突击记忆,这样的目的其实更应该说是摆样,让他看
起来能够自然一些,但心里仍旧波动的绪注定让他没法集中神,坐禅一样达
到那种观鼻鼻观的深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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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起笔在白纸上胡乱画着,写完了「地振冈,一派溪山千古秀」,又写
了「金戈铁气吞万里如虎」,杨书香长了几气,便又在纸上写了「昨日
像那东」
这几个字。
看着描画在白纸上的字,杨书香想给笔友去封信说说,转念一想又觉得
这种事还是尽量自个儿一个人知为好,写来就等于是了实,即等于卖
了秀琴,这是万万不能的,于是把笔一扔,起离座走了来。
本想跟妈妈念叨一声去后院看看,又怕焕章找来得着了信儿,就编了个瞎话
告诉柴灵秀他去南找胖墩去了,抱着躲一天是一天的态度溜了门儿。
来到自家的西场上朝着面看来看去,又抻着脖朝北打了两,脑里想
着琴娘,一阵嘀咕,杨书香便跑到了爷爷家的门外,像夜个儿那样偷偷开了门,
钻了去。
里屋外屋转悠,杨书香像个无苍蝇似的,提着心怕焕章来找,后来脆跑
了东厢房的套间里,反正现在也是无计可施,索翻箱倒柜,翻腾起爷爷收
藏着的书籍来打发时间。
「杨哥~杨哥」
正准备往床铺上搬书箱,外面就传来了焕章的呼唤,紧接着便是乓乓的敲
门声。
心里一紧,杨书香回透过玻璃看了看门,心说话:「他怎么知我在这
的?这要是再拉着我去他们家...」
一塌蹲在了地上,脆装作没听见了事。
光是书匣就码了半墙,杨书香记得里面收藏的书籍很多。
老的古书都是些破四旧时藏起来没被销毁的,像什么黄帝经、史记、三国
志、资政通鉴、四库全书、康熙字典等等等等一大堆,杨书香小时候背过的千字
文和百家姓应该也摆在了里面,他记得手抄的线装的种类齐全。
二年没事前儿曾看过,里面还有一大堆现代类的书籍,老舍啊、茅盾啊,
科幻未解之谜啊,连十万个为什么都有。
搬来一个标记着现代的书箱打开,杨书香正无聊地翻腾着,夹在中间的几
本花花绿绿的书就映了他的帘。
只见封面的把角画着一个警察模样的人,而充斥在十六开本的正面却是一个
个肢摇曳、搔首姿的女人,上面一个个醒目的标题写得清清楚楚:「与法」、「天池」、「警察与娼」、「在淫窟中挣扎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