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屋走来,一边走一边提腰带,还当面打招呼连说不错不错,赵永安只
能畏畏缩缩地看着他,既不敢怒也不敢言,直等王支书走远了这才踉踉跄跄闯
自个儿的屋,他一就看到了媳妇儿光着屁正躺在家里的炕上,面还淌
着男人去的白花花的粘。
抱着媳妇儿的赵永安痛哭涕,胆战心寒却没有一丝阻拦事态发展的办
法。
随后赵永安给剃了阴阳,一有风草动准给拉去斗,始终持续被整,
不是他亲所见还是传耳朵里的听途说,不光是王支书和李村首经常上门
光顾,甚至于那些后生小辈儿对他媳妇儿的也曾连过,以至于……「我
的这些儿女,就属你赵大懂事孝顺我,剩的,统统都是白狼……你让老爷
起来说话吧,我这么大岁数了,跪得玻璃盖儿酸疼。」
「那你就随便祸祸你儿媳妇?她哪里对不起你了,这么糟蹋她!你怎么不祸
祸你二儿媳妇,三儿媳妇呢?」
关于赵永安的事迹,杨书香略有耳闻,其中曲直关乎年代问题,杨书香不清
楚况,听赵永安这么一说,再看看他那垃圾模样,也确实够可怜的,但逢
可怜必可恨,你都已经验过那种心痛的觉了为何还要殃及别人,把它转嫁给
最孝顺你的大儿上,这算什么?赵永安畏畏缩缩起坐回炕沿上,他缓了好
一会儿才拾掇起己个儿的烟袋锅,往里续了些零碎巴脑的烟沫,了两之后,
耷拉着脑袋说:「四年前你赵大国,没几个月你老也撒手走了,这个家里
就剩我们爷仨。一个屋檐这公公和儿媳妇保不齐有个难堪的场面被撞到了,
这都在所难免。我心里就担心别的什么男人趁你赵大不在家过来占你琴娘便宜,
我是真害怕,就盯住了她。你也知,天衣服穿得少,老爷我又是个男人……」
说到这,赵永安抬看了一杨书香,见他脸上暴戾之仍有,有些坐不住
就忙不迭说:「老爷跟你说的都是实,你可别再手打我啦!」
左手搭在脖颈上,一边轻轻扭着脖盯着赵永安,一边来回搓动。
这时候,杨书香忽地扫到了窗底偷观瞧的秀琴,他咳嗽了一声,
冲着外面的秀琴咧了嘴,怕她担心害怕,就忍着心中的怒火凑到了炕边上
坐了来。
氛围有所缓和,赵永安连嘬了一大烟,回想起自个儿次搞儿媳妇的经
过,又不敢明着说得太大太明,怕引起杨书香的反,就沉凝少许,总结着话语
继续说:「那天午,你琴娘在西屋洗屁,我在这边听到了动静就好奇地趴
在门边上看了一。老爷是个男人,看到女人的大白屁哪能没反应呢,当时你
琴娘上穿着的又是一件小背心,嘟噜着的都给我看到了,我就一时没忍住,
在她的屋里就……」
「你可真好意思说,讲评书呢?我可告你,我琴娘现在回来了,就在当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