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后来,她的首饰衣裙愈来愈华丽名贵,甚至超越寻常的皇后规制,那些人才渐渐收敛了起来。
恰好也到了大皇要歇息的时候了,皇太后便吩咐乳母与嬷嬷们抱着他回了仁寿。
康玉仪微微一怔,旋即又惊愕失——
皇帝似乎看了什么,便:“贵妃刚起尚未用膳罢?吩咐去让人传膳。”
况如今要见人。
待膳摆好后,皇帝便搀扶着着大肚的小女人过去膳厅那。
这会一见漂亮母妃来了,他当即又重新兴采烈起来,“噼里啪啦”地连珠炮说一大堆话。
大皇玩了许久的举,已经累得气吁吁,整个人怂哒哒窝在皇祖母的怀里。
若非小胖团困得直打架,恐怕还不肯走呢。
康玉仪分明听了那小团在声气地努力跟自己搭话,双却好似灌了铅一般挪不动。
当初母亲就为了她给表公妾,不惜给她了那等虎狼之药……
博陵侯府的五公,岂不是从前在王府时那位表公崔沐霖?
皇太后倒也见惯了她这幅派,耶没说什么。
一向机伶俐的紫苏为了讨她心,叽叽喳喳地说起这些日京城上发生的趣事儿。
而皇帝陪着她一同用过膳,没一会儿也重回勤政殿那继续理政务了。
康玉仪却本不敢抬与他对视,只觉心慌得厉害。
皇帝沉声:“还请母后担待几分,贵妃不适才会如此。”
从前她也不甚在意这些外的,然而每每席各大宴席,总有不少命妇贵女暗地里阴阳怪气她的微贱。
甚至开始拼命奉承讨好她……
只不过康玉仪倒没想到,本该在勤政殿理朝政的皇帝竟忽然回来了。
侯在一旁的紫苏与青竹忙不迭应。
康玉仪坐在梳妆台前,呆呆地凝视着西洋镜里盛装打扮的自己,恍惚了许久。
而皇帝那平静的目光里,隐约浮上了一若有所思。
“婢绞尽脑汁也不知那五公怎么敢说的!”
“听闻那个博陵侯府的五公在今年随驾巡前,承诺了多个名要带她们一同去河的,结果却一个没带上,惹得那些名四说他的坏话呢……”
“也不是一天两天这样了!皇帝你就惯着她罢!”皇太后怕惊着孙儿,只小声嘀嘀咕咕。
皇太后有些看不去了,皱眉问:“这是你十月怀胎生来的孩,怎么得好似仇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