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又吃咂了许久那颗温可的小花儿。
又一双噙着光的清亮杏眸直勾勾望着男人,似乎在求他疼一疼自己。
粝指腹在某一个凸起的肉上猛地一刮——
她的整心早已光淋漓,嫣红的媚肉一一蠕动着。
说罢,她还摇了摇白丰的雪,意图凑近男人间发的硕。
“啊……呜呜……嗯……”
这一磨一蹭,又把窄小的蹭淅淅沥沥的腻蜜来……
又扶着那胀的肉抵上了女人、淋淋的花儿蹭了蹭。
如此香艳淫靡的景,直叫人瞧得移不开……
年初期待已久的皇长刚降生,没想到仅过了半年多些,康玉仪又再次遇喜了。
紧绷细的好似有意识似的用力绞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随着他的微微迎合着。
待皇帝将两只丰沛的玉乳都疼一番后,才挤她泥泞不堪的双之间。
“啊……太快了……呜呜……”康玉仪蓄在眶的泪珠大颗大颗落。
随即又将女人细白的重新分得开开的,将她固定成一个任人取舍、花大开的姿势。
如今她这肚五个月大,已经稳妥了,只须小心一些即可。
若非这些年来前这小女人的肆意撒索缠绵,他大抵会清心寡度过一生。
甚至这回的肚还格外得大。
他当即调整息压意,俯来埋住小女人白面馒似的肉嘟嘟鼓起的玉,细细咂吃。
胀大了一圈,恨不得即刻那紧致销魂的蜜……
本就湿哒哒的好似开了闸般,瞬间大蜜,将杭缎床单都打湿一大片。
“啊!呜呜……”怀六甲而丰腴柔媚的小女人不由玉颈后仰。
又着已经发红的可怜小肉粒,不断用灵巧尖快速舐着。
康玉仪见男人久久不动,只觉蚂蚁啃噬般钻心的。
“陛!”她嗓音媚到好似滴蜜,“玉儿难受……快玉儿的小罢……”
尤其那狭小的儿,一翕一张吐大大腻腻的蜜。
充血发的小花不断被圆硕的碾磨撞击,小女人快到吁吁,哼连连。
在她之前,他一向自律甚严,最厌恶男女之事,并深以被控制心智之事为耻。
皇帝既恼她满嘴淫浪荤话,满脑只知这档的淫秽之事。
又恨自己每每因她而无法自持……
很快她便颤抖着一注清澈汁来,温温地淋在男人大到可怖的肉上。
说来也奇,前五、六年他们二人无论如何寻医问药都没能孩来。
一直嘬到这小肉粒得好似石一般,他才恋恋不舍松了。
皇帝不禁闷哼声,他足有一月未曾发,如今不过在糯糯的肉儿磨蹭近百,关就险些失守……
皇帝趁机将指戳了已经变得松的,变换着角度摩着紧致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