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小女孩坐在门啜泣,经过司机问明原因以后,她上叫老公把钱掏
来如数捐赠,因为岛上的风俗亡者必须在二十四小时之葬,因此这笔钱刚好
解决了那家人的燃眉之急,助人为快乐之本,所以心大好的曹若白偎着老公说
:「你看,这样不是更有意义吗?捐给寺庙觉就好像在购买赎罪券似的,我
们来风享受生活又没犯罪,嘛要觉得自己好像错事一般,拿钱去跟神
明忏悔?」
事实上绿帽公也赞同这个观念与法,因此他只是贴在老婆耳边轻声细语的
说:「我连妳这个价值连城的宝贝都肯拿来和阿猫阿狗一起分享了,还会在
乎那一阿堵吗?妳这样理值得鼓励和嘉奖,所以我决定今晚最少要跟妳多
战一回合!」
听起来像是打科诨的一段话,却让敢和一大群陌生男人玩大锅的人儿
红了双颊,不过可能是碍于刚离开丧家,因此曹若白只是低着螓首声应:「
重是要卖力跟够力、而不是大战几回合,你们男人就是永远搞不清楚我们女孩
的需要。」
这种事只能留在晚上实践和求证,所以一直等到住新饭店,在酒足饭饱也
梳洗过后,才叫司机送他俩到三公里外的一个滨海公园去,能不能找到理想的
地并不确定,因此在摸黑东走西看之,不仅曾误闯一杂交园地、也遇到
过两组白人在玩男男的游戏,正式的男女侣反而都在较显的地方接吻和抚
而已,不过这些人都不会互相扰,大家都是各玩各的,只是佔地十馀公顷的范
围,不知还隐藏着多少正在行的肉戏,毕竟此刻才刚要敲十的晚钟而已。
就着稀薄的月光,彷彿每走一小段路就会听见息和呻的声音,因此为了
要找一较为清境的地方,他们决定要擅闯属于饭店所有的私人尔夫球场,因
为有两只用低矮的白栅栏与球场区隔开来,所以随便一翻就越了过去,果然
才在花木扶疏当中走了几分钟,他们便在第二座果岭上面找到了理想的场所,修
剪整齐的短草看起来赏心悦目,躺在上面翻时好像也不赖。
在绿草如茵的球场上一直是曹若白的梦想,就跟她渴望在沙滩上让男人
尽蹂躏一般,真要她说个理由可能比大学联考还难,但就算连自己都搞不懂
是基于何种缘故,可是这份执念她始终不曾遗忘,所以她既然愿意奉献肉任老
公满足古怪而奇特的幻想,陆岩城当然也不吝于完成她这些小小的愿望,假如
他俩的婚姻能够一以贯之,那又何尝不是一则天造地设的佳话?怀着一份皇天不
负苦心人的喜悦,这对忙着实践前卫风格的金童玉女在确定四周无人之后,上
互相展开挑逗,轻便的洋装和休閒服很快就被扒光,等两双夹脚拖也都被丢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