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一石二鸟的打炮方式,似乎还引起了女主角的兴趣,只见她笑
地帮忙往中央推挤自己的乳房说:「原来你也懂这招,我还以为印尼人不爬大
山呢。」
在两座不断变形的大肉丘包夹之,本就不大的阳看起来更为细小,儘
仍是一副刁鑽的模样,但比较起来就犹如小泥鳅忙着在寻找藏之,怎么看都
缺少那种一夫当关的气势,大概小郎也自知这样佔不了便宜,所以他开始抬
屁往上爬,如此他才可以一边摸一边试着去娘的巴,或许阿利是
急着想扳回一城,可惜这种无关痛的花招,只是换来曹若白一阵清脆好听的咯
咯淫笑声而已。
女彷彿有抓狭及轻蔑的笑声,在当事人耳中听来总不是滋味,因此为了
要展现雄风,阿利只好移动膝盖再往上爬,现在他虽然能够直接到的红
唇,但由于角度不足,最多只能摩到曹若白的贝齿与琼鼻,而且这还得女主角
愿意合才行,否则他再怎么努力也难得其门而,为了要从打炮变成搞深
咙,这傢伙只好直腰杆重新调整姿势。
居临的跪姿纵然有利于行交,但娘并没让他那么顺心如意,即
使双手都被小郎压制住,躁的也冲开双唇在门牙上不停叩关,可是对手
越是急迫,曹若白就越是慢条斯理,瞧着她巧笑倩兮、波四转那种超级
妇才可能拥有的放浪表,就连陆岩城的都在暗中一阵悸动,女人的绝对
不是一种罪恶,可是绿帽公此刻却百分之百可以肯定,这位小妻绝对有让登徒
心甘愿去为她作奸犯科的力存在。
屡试屡败的阿利逐渐失去耐心,看着一再从牙关偏到脸颊上去,他不
仅开始胡冲乱,同时嘴裡也不时发愤怒的促,但听不懂他在讲什么的人
儿依旧是好整以暇,瞧着曹若白那副存心以逸待劳的淘气模样,陆岩城明白小
郎就算想闯也还有得拚,除非是有别人帮忙或娘肯立刻放行,要不然他最
多就是只能在诱人的唇齿之间。
可能明白蛮的场必定是铩羽而归,因此阿利不但开始温柔地抚人儿
的额及脸颊,并且不断低声用英语说着最简单的「请」
字,或许是他拜託的语气够忱也够诚恳,所以笑容灿烂的人儿终于鬆开
了一条齿,心狂喜的小郎又想勐冲,但曹若白依然不让他得逞,两个人就
这样一来一往的在那儿缓慢过招,有时候焦虑的可以在娘网开一面之际
深些许,不过也只是多闯不到半公分而已,然后就在他以为能够长驱直的
那一瞬间,上就被洁白的贝齿隔绝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