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大开大阖的冲锋陷阵却不可能,因为有隻玉手会适时的将他隔开,然而随着
别人看不到的舐和啃啮,只剩半截老二在外的小郎已经在逐渐发抖,儘
他极力想要忍住,可是在人儿忽然一手探向他的门、一手紧着阴的状
况,这小竟然像在哭泣般的呜咽起来,望着这幕撩人的风景,安华似笑非笑
的摇着脑袋不知在嘟哝什么,而其他人泰半也看了端倪。
陆岩城知有人即将失去筹的机会,接来会是由谁领衔上场呢?假如
假猫王照旧被排除在外,那可真要叫人跌破镜了,不过这时候已没时间让他胡
思乱想,因为勐然来了个一吞到底、且紧紧咬住不放的曹若白,趁着小郎
弯腰屈在大呼小叫的时候,她右手轻挠着男人腰肢、左手在一鬆一放以后再奋
力抓紧的过程中,众人只听见一声亢的惨叫,紧接着便是纳铎在仰顿脚的用
印尼话呼喊着一连串叽哩呱啦的浊音。
对手的动静全被曹若白牢牢掌控,她一看时机刚好,上嘴巴也来个一鬆一
放,然后再狠狠地整支吞嘴裡,如此来回才不过是两次的深咙,可是小郎
却已浑抖簌的勐踮脚尖,看敌人就将溃堤,她连忙中止第三次的突袭,而就
在她煞住螓首的那一瞬间,纳铎的正要激贱而,就在那间不容髮之际,她
忽然左手一抓就将整支老二带向了右边,这时白的已洒来,虽然她紧
握着肉棒想要闪躲,可是那控制不住的龙在胡乱动摇当中,还是有几滴坠
落在她的香肩上面。
这一幕有荒诞却也非常惹火,即使人儿也忍不住发了一小串惊慌的
笑声,不过那并无损于她的艳与,看着她依然双膝跪地的诱人姿态,大概
有一半的男都在期待,自己会是一位雀屏中选的幸运儿,但是人并不急
在一时,她仍旧抓着那不争气的老二在端详,直到它再也滴不东西来时才仰
问:「这样可以了吗?我是不是该换人了?」
材略一的男僕这时在一旁用印尼话报时,看来类似的游戏他们已经历
过不少次,否则不会有人在一旁负责计算时间,瞧着纳铎懊恼的模样,山托索这
才翻译着说:「才撑了三分零六秒,真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傢伙!枉费了你还正值
青年少。」
老实讲,这小还没正式上战场就败阵来的糗态,连陆岩城都觉得有些离
谱,若是只有这一丁能耐,他怎有资格侪郎的行业呢?或许是之前在其他
女客那边已搞到疲力尽,要不然就是在滥竽充数,不过是被假猫王拉来暂时垫
档的可怜虫而已?一想到这,这位绿帽公突然兴起一个古怪的念,要是看似
壮的亚奇同样是个银样蜡枪,那事岂不是变的很有趣、而且到时候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