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声也清晰可闻,直到这一刻安华
才满意地坐到右侧的单人沙发上去,然后他一面观察陆岩城的表和反应、一面
达换手的新指令,儘不晓得这群印尼人在说些什么,但曹若白已然明白老
鬼才是今晚真正的指挥官。
其实老安华很没礼貌,照理说他在玩别人的女伴之前,应该先跟原本的让
渡者打声招呼才对,但他虽然会讲英语却没学到西方人的礼数,只见他兴致盎然
的坐在那儿发号施令,可是就没跟陆岩城打过一声招呼,或许他以为前的浪女
是用金钱买来的,所以才不知要适度的尊重吧?亚奇的位已由普利所取代
,而山托索再度站在人儿左侧到乱摸,等着要饱啖鲍鱼的人全都在摩拳掌
,不过曹若白依旧只会和假猫王眉来去,纵然偶尔她也会瞟视一老公,但
中那抹羞惭却再不复现,更奇怪的是她并未和其他男接吻,最多就只是让他们
把手指放嘴裡,然后她才一的细嚼慢。
这招事实上也颇趣,光从那些男满意的表和不断摩挲她嘴唇的举措
看来,曹若白的技至少发挥了七成以上,关于老婆的交功夫有多妙,陆岩
城可是相当清楚,但当真瞧着她在服侍别的男人,那份既兴奋又不捨、懊恼中又
有几许凌的快与刺激,如此错综複杂的思绪以及矛盾的心理,可能就是所
有绿帽公共有的一种变态吧?事已经行到无可挽回的程度,不过这个为老
公的人并无一丁儿后悔。
闷哼声伴随着潺潺淫,淌的蜜汁延着大侧在不停滴落,跟鞋已经
能踩踏声、狼吞虎嚥时的滋滋啧啧也未曾稍歇,如果不是有那么多隻手扶着
,这时的娘应该早就两发跪倒在地,然而狼群愈是贪婪猎被凌迟的时
间当然也就愈久,看只剩亚奇还没吃到鲍鱼,似乎有不耐烦的安华忽然又用
印尼话连说了好几句,这回只见两个男僕连忙奔了过去帮他把睡袍卸了来,然
后陆岩城便瞧见了那形同藁木的怪阳。
时间一到拉登便被一把推开,但假猫王却不能顺利接手,因为山托索已经搂
着人儿往前走了几步,而也直到此刻那件蜡染纱笼才整件落地,光熘熘、白馥
馥的曼妙胴在吊灯闪闪生辉,所有人都在凝神注视,只有老鬼大辣辣地指
着自己的生用英语喝:「跪!然后妳该的事,我没叫停妳就不准休
息。」
主动停脚步的曹若白先幽幽地看了老公一,接着才盯住对方的在仔
细打量,她那狐疑而犹豫的神好像随时都准备开熘,发觉她有些裹足不前的山
托索赶紧命令着说:「快乖乖跪到安华先生的面前,他的阳虽然与众不同,但
并没啥好怕的,妳只用嘴巴好好招待他就是,说不定晚些时候妳会觉得很受用!」
娘再度瞟向老公,陆岩城早一步就发现那支东西有古怪,看起来像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