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妳就自己
决定要不要跟这群人去玩个痛快吧!」
从新接回手山芋的曹若白静默了片刻才应:「既然你不肯,那我们
就走吧,反正人家是为了要取悦你才有可能答应,只要你认为不妥,我喜不喜
本就不重要。」
本来以为可以一举将倒小包,没想到球又被踢了回来,虽然曹若白最终
的矜持还是令人大安,但是彻底瓦解老婆的尊严绝对是淫辱人妻的最境界
,所以在一则以喜、一则以忧的複杂心之,他决定要把这场游戏延长去,
在两人尚未分胜负以前,假猫王这批先锋只好当成砲灰理掉,心意一决,陆
岩城立刻大步迈开的说:「好,那我们等一就杀到酒吧街去让妳勾蜂引蝶!」
纵然曹若白的脚步还是有迟疑,其间也回张望了好几次,可是被陆岩城
断然拒绝的那批人并没有再追过来,他们聚在一块交接耳,不过并未现任何
叫嚣或不礼貌的举动,但这种现象反而使人儿的失落更深,若不是碍于老公
就在边,说不定这时候她会主动跑过去投怀送抱?在泥步上甩落脚沾黏
的沙粒以后,小俩便越过小花园从后门已熄掉大灯的廊,左边的餐厅
早就打烊,理说应该是杳无人迹,可是他俩才刚走没两、三步,一对鬼祟的人
影忽然从十尺的大盆栽后面冒了来,一看到那张齿而笑的伪善脸孔、以及
旁边那位有如花痴的智障女人,陆岩城不禁在心裡暗着说:「这对夫妇还真他
妈的是阴魂不散!」
乍然看到拦路者的脸孔,原本心就闷闷不乐的曹若白差就要发作,因为
这种彷彿遭人跟监和窥视的觉实在很不,但她都尚未开,那位林先生已涎
着老脸凑近过来问:「嘿嘿嘿……,我能不能请教一,刚才沙滩上那群人是
在跟你们囉唆什么?我看他们一副不怀好意的模样,差要去叫警卫过来帮你们
解围,幸好你们很快就脱,呵呵,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那种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的表,使人瞧着就忍不住想狠狠踹他一脚,
小俩在互看了一之后,才由陆岩城板着声音应:「本来就没事,何劳贤伉
俪如此费心呢?我想你们站在这边也看了半天,太无聊的话何不到沙滩上走走?
那群人说不定也会找你们去迪斯可,而且还是免费的喔。」
看老公一招四两拨千斤耍的漂亮,曹若白立刻补了一句:「听说这裡行
通宵的,你们要是门路不熟找这些当地人带路应该不错。」
本以为已经逮到什么秘密、或是可以打探什么隐私的林先生,在大失所望
之仍贼熘熘的在小俩上乱飘着说:「原来他们是在帮舞厅拉客啊?其实
偶尔舞也不错,要不要我们一起去闹一?」
一听这讨厌鬼还在打如意算盘,他老婆脸上那抹傻笑更是叫人受不了,所以
陆岩城连忙搂住曹若白也不回的迈着大步说:「我们还有自己的节目要行,
两位就请自便吧。」
摆脱那对不自量力的夫妇以后,曹若白的脚步再次轻盈起来,她豁然开朗的
心使气氛又变的一遍甜蜜,大概是想通了什么理,她竟然像个小女娃般的吐
着说:「哇!真的好险,刚才要是跟那群沙滩男孩走的话,姓林的这对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