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抛弃矜持,那种激烈而狂野的回应叫人既惊又喜,在翻来去的缠绵与相互
挑逗当中,那件紧旗袍忽然成了两人玩攻防游戏时的。
早就赤的新郎仍捨不得把旗袍用力扯破,因为一手工的裁剪和
迷人的造型,使新娘看起来就像是个最好的衣架,在相得益彰的效果之,
随便就坏它绝对不是个好主意,并且陆岩城心里老是有个念在不时闪现,那
就是他一直希望能看见别的男人来为其罗衫轻解,不!就算是用暴力将它狠狠的
撕烂都行,只要能让他亲目睹而自己的老婆又能半推半就的话,事可就臻于
变态刺激的极致了,所以他还得等,千万不能在今晚就把这份期盼一举毁灭,
人生嘛,的冒险不就代表着更深层次的享受?为了要追求和完成那个未知的
绮梦,他故意与新娘玩着我脱妳拉的亲密游戏,最少历经了三、四分钟,那件
旗袍才终于整个脱离曹若白的胴,不过在拉扯的过程当中,两人的位都
早已沦陷,在不停亲吻及抚舐之,陆岩城一擎天的雄姿,恰好辉映着
妻湿淋淋的,黑系的衣也不知被抛到了哪里去,盯着那片任其自然
生长的小草原,这种充满原始风味而不加以修剪的丽景象,使他忍不住低吼一
声便压了上去。
慾火燎原的态势,令两人一开始便使了浑解数,平常时他俩就喜
儘可能的花招百,何况在这个房花烛夜不来个盘大战怎行?所以无论是手
脚或唇齿鼻都用了上去,除了官的交合与对撞,那些人意表的小动作更
平添了不少趣,像是把脚趾阴去搅拌、或是用牙齿咬后脚跟与阴,凡
是能让对方到惊喜及快乐的,他们全都毫不避忌的行,特别是当曹若白用鼻
尖磨蹭老公的屁、以及把他的十只脚趾都舐得一乾二净以后,陆岩城便深
深了解到自己老婆还可无限上纲的开发。
花样越多,时间就会越往后延长,所以平日叫床不会很大声的新娘,
今天却有些反常,除了不断叫亲哥哥、喊小祖宗以外,甚至还多次喊着要老公
用力的一冲再冲,看到她如此放浪形骸的表现,陆岩城忽然心一动、同时不忘
打趣的问:「妳这幺大喊大叫是怕外面的人听不见、还是想让他们知妳被
的很?呵呵……,或者我乾脆开门叫他们全来欣赏?」
突然被老公这幺一问,新娘不由得愣了一才笑:「那怎幺可以?我
们班追求过我的男生可不少,要是真被他们看光光那还得了?不行、不行,你最
好快去把门锁好,要不然万一有人藉酒装疯闯来,咱俩岂不是要来个光大外
洩?」
看着老婆并未真的紧张,陆岩城故意顺势接着说:「那些追过妳的男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