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侣间在互相斗嘴的小游戏,使芳心漾的曹若白忍
不住半信半疑的再次问:「你……你是说……你要把我送给别的男生玩?嗄、
那……那怎幺可以?人家又不是外面那些太妹或落翅仔,要真那样……你还会要
我吗?不行,这太怪诞、也太离谱了!」
儘陆岩城也有难以启齿,但他思索过后仍决定理直气壮的说:「为什
幺不可以?妳把次献给别人我还不是这幺妳、这幺喜跟妳上床,要是我
很在乎的话,我还会跟妳在一起吗?而且我不是说过,我很想看妳跟其他男人翻
云覆雨时的淫模样,特别是妳在帮我喇叭和吞时的放浪表,那简直就是
人间一大享受,所以我才说要找人把妳吃的过程全录来,可是妳又怕人把妳
看个光,其实那还不简单,咱们只要找不认识的男人来帮忙不就行了?大不了
反过来让他们跟妳搞,由我来负责记录,如此不就能皆大喜?」
他讲的是,可是曹若白却听的满脸通红,只见人儿羞不堪的偏开
俏脸,还不停用粉拳捶打着他的肩膀说:「讨厌!这种事怎幺能皆大喜?人
家又不是那种随便的女孩……而且就算我答应了你,万一传了去咱俩还怎幺
人?台湾社会可没开明到那种地步吧?」
果然又是拒还迎的回答,类似的反应和意在言外的心理,陆岩城已不是第
一次碰到,包括曹若白在,他试探过的女少说也超过六个了,而且愈是漂亮
的女人幻想似乎就愈大胆、也愈无边无际,特别是那种外表端庄、言行矜持的
闷们,因此他随即更一步的怂恿:「妳不说、我不讲,别人怎幺会知?
除非是妳自己跑到街上去敲锣打鼓,否则鬼才会晓得!何况妳刚才不是答应我会
无条件接受罚吗?怎幺这幺快就反悔了?女是不能骗人的喔。」
一被上这金箍咒,曹若白就很难脱了,但这码事就算心里想要也绝
不能轻易,可是那被撩拨起来的慾和各种缤纷缭乱的念,又使她无法
一就断然拒绝,因为那并非她真心所愿,所以先连续偷瞟了人好几次,她飘
移不定的神才勉聚焦在床柜上,不过她激烈起伏的膛却透了心的
忐忑不安,在几经咬唇凝思当中总算被她想了一个办法,在找到比较妥善的藉
以后,这位双十年华的人儿终于羞人答答地开说:「可是……哎哟,这
叫人家怎幺答应嘛?……总之我不,除非我们已经结婚,若是你不怕绿帽的
话,那人家就通通听你的……你想怎幺玩我都可以……你要叫我让谁上我就任由
他们一起上,不认识不认识的都没关係……这样你满意了吗?」
她越说声音越小、脸也红到一个不行的状态,可是她那种眉、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