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而刘烈还要帮凶,铁了心要兄弟共享。
“我恨你们……”
偏偏此时,这样的恨只会让她更加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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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砖地面汉玉矮阶肆意横落着三人的衣,弃了床榻,两人带着景姮便在地间放纵起来,交缠的影倒映在白玉屏上,摇晃着最是靡艳的幕幕。
“呜~”景姮压抑轻咛着,细弱的哭音带起连连惊,满额的细汗密集,坠着珠儿过绯然的面颊,想要求着什么,可刘烈的手指正搅在里面,压着妙腔,的她涎直往乳间淌。
赤的耀目玉肌多生痕,有被的,亦有被吻的,浅的淡粉,深的红绯,从颈间至腹都不曾少了齿痕,涎凉凉漫之,刘烈的吻也随之跟来,炙的叫她扭颤急切。
如此不着寸缕的呈现在两个男人的目中,这样的新奇暗涌着悖德的负罪,特别是一垂眸,看着刘濯那最是白净漂亮的手指她的时,景姮连息都焦灼了几分。
清瘦的中指偏长,一抵而,绵的肉都迫不及待缠附而上,他耐心的逗抚摸着,上左右画着圈的去轻抠。
“了。”
刘濯低喃了一声,温的声音里掠起了笑意,手指到了更深的地方去,看不见的玄奥之,用心去描绘着里面的神秘花弧,幽幽径缩挤失常,指尖尝到的湿意很快便在化作了潺潺。
景姮涨红的脸霎时羞愤的委屈,整个人被刘烈控制的牢牢,刘濯纵指动,他反将她的儿提的更,方便着兄长的,甚至看着王兄的手指翻撅在肉间,自己胀的暴起。
生的肉火抵在景姮的间,刘烈扣住景姮的贝齿,着她低去看面。
“阿婵不瞧瞧吗,王兄的手指的很深吧,喜么?”
艳冶的粉唇紧了刘濯的指,的晶莹染的畔都是一片濡,明明的很轻缓,拉动的银丝却总是溅起丰沛的花。
景姮闭上了睛,只有她自己知他用了多大的力度她,的花心被抵的一酥麻缭乱,这便是她往日一贯崇敬的仙人表兄,光是用手指,便将她玩的动。
“唔!!”
修剪齐整的指尖刻意剐蹭在凸起的肉璧上,生涩的疼立刻牵扯到多的,景姮被刘烈住的小腹立时一紧,灼颤抖着往四肢百骸冲去,偏这样的时刻,抱着她的人又用唇亲吻着她的面颊,后颈,粝的勾动在细致的肌肤上,去汗珠的觉,刺激的她连呼都顿止了。
全然像是折断了翅的鸟儿落了开中,被的一时想要绷紧,一时又不自禁的发,尖叫呻都被遏制在了中,唯独淌的蜜,睁睁被刘濯一一拭在她的心,阴发,乳间,乃至脸上……
“这味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