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询问他对于后续赔偿问题的态度,沈酌微微一笑:“不需要民事赔偿,他赔不起,我只要他承担刑事责任。”
桑塔纳上的两个人都没什么大事,司机只是有伤外加脑震,旺稍惨一,除了在车祸中额开了条,还被言少钱揍断两颗门牙,说话漏风,脸成了一颗猪。
不过都是外伤,言少钱拿拳揍的,自己还被磕破了一。
言少钱盯着车窗外,前后左右都是警车:“排面,警车亲自‘开’,沈总,明天你就上新闻条。”
费站走,自寻死路?”
“我几年前
言少钱上前一步,跟他并肩:“算了吧,你可别侮辱白莲花了,就他那大耳的德,还花?粪差不多。”
“一年前……说起来,那时候旺的公司刚刚倒闭不久,”沈酌站在公安局门,双手兜,“看来还真像你说的,‘仇恨转移’,把他自己造成的过错转嫁到了我上,一切都是别人的错,他自己清清白白一朵白莲花。”
所有的一切都成功地串联起来,不过令沈酌意外的是,他们的计划居然从一年前就开始了。
之前的司机还在看守所待着,又被重新提审,邵鹏也传唤到位,在他的指认之,确认旺就是和司机勾结的人。
最终,在证据面前,司机终于招供了。
“谢谢,拜你所赐,”沈酌笑肉不笑,“你要是肯听我的,等警察来解决,都用不着这排面。”
沈总本不care。
甚至在审讯室里大放厥词,让沈酌过来跟他对峙。
第42章
接来,就是审讯旺之前的一系列罪行,包括在沈酌办公室外面装摄像、他人**、诋毁抹黑沈酌个人形象、雇凶杀人――尤其是雇了一群未成年孩。
如果真是他的,这件事绝对能构成“节极其恶劣”“社会危害极其巨大”。
在种种证据之,司机还是一言不发,旺却供认不讳。
沈酌他们跟随警察再次造访公安局,就被分别叫问询室笔录了。也没什么供可串,两个人都实话实说,行车记录一调,这起“交通事故”没有任何争论。
警方又将调查的时间线拉回到半年前,从邵鹏提到的那个小区开始,找到了一间旺和司机专门用来商量计划的租屋,里面或多或少留了一些痕迹。
“另外,”他笑得像个好人,“我私行了一些调查,知旺本有血压,还有轻度的糖病,他服刑期间一定要对他多加照看,千万别死了,活着才能好好地服刑,要是死了,我会很伤心的。”
有一天他和言少钱来公安局合调查,警察从审讯室来的时候,就听见旺的声音从门里闯:“让姓沈的过来!有种别当缩乌!”
还调查了旺半年前的活动轨迹,查到了司机购买摄像的记录,又找到那个负责装摄像的清洁工,他很快就招并不是司机收买的他,他本就跟旺认识。
“可能没料到你会在今天回去,”沈酌踩油门,跟在警车后面,“也可能是想‘灯黑’,而且走速很方便,如果我们今天没过来的话,可能还真就让他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