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少钱浑一僵。
言少钱心巨震,止不住地颤抖起来――这家伙怎么会知?
言少钱松开了手,悻悻然作罢。
“林相要是知他儿当了土匪,专门截朝廷的银车粮草,还不得气到诈尸?”旺笑意扩大,整张脸都变得有些狰狞,“他唯一逃过死劫的儿,家族唯一的希望,就这么自甘堕落,还真是……令人扼腕呢。”
“给老闭嘴!”言少钱再也忍不住,一怒火直从心底窜到脑门,他一拳打在对方面门上,“你不提他,你不给我爹提鞋!”
他这一拳可以说用了十成的力气,直接打得旺脑袋后仰,两颗门牙就这么崩飞了,带一串血珠。
他说着再次上前,抓住对方的发迫使他抬:“你这辈也想变成太监是吗?早说啊,我可以成全你,猪骟了长膘,你也被骟了吗?不然怎么一横肉?”
过神,他赶紧车追上沈酌,还不忘捎上那把破窗锤。
言少钱直想给他脑壳都锤爆,沈酌及时上来拦住他,轻轻住他的手腕:“别打了,再打去要人命了。”
“我本来还指望你一番大事,谁成想你居然以那样一种愚蠢的方式死了,听到你死讯的那天,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知吗?”旺几乎乐不可支,笑得整个人都在打颠,“林相……那可是林相啊!他的儿就是这种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哈……哈哈哈!”
“死太监,”言少钱一脚踹在他,直接把他踹飞去,“你不光残缺,我看你还脑残,你不人了?也对,你连个男人都不算,心里肯定也没把自己当人看。”
旺一只睛都睁不开了,却还在笑:“算我倒霉,在市里两天都没被发现,居然跑的时候被你逮到。”
就算有,言大当家也不打算他,他弯腰,伸手把后座那位给拽了来。
旺本来正迷瞪着,被他一拖也醒了,他满脸是血,血经那颗凸起的大痣,被迫分成两,显得非常稽。
沈酌居临地看着倒在地上爬不起来的旺:“你不该来招惹我,前世的事本来已经过去了,我也无心再跟你纠缠,你这么没完没了,有意义吗?
他睁看到言少钱,居然毫不意外似的,咧嘴笑起来:“是你啊,林家被株连九族时唯一活来的小。”
“二次伤害?”言少钱觉得这话十分可笑,“就算没伤害,我也要亲手给他添上――你说对吗,死太监?”
一拳还没解气,他又连续挥几拳,拳雨般落,悉数落在旺脸上,转间他已经被揍得面目全非,本就胖的脸更加臃了。
桑塔纳两侧玻璃全碎,言少钱走过去,顺手把前挡也给敲了,司机已经晕厥,不过看起来没生命危险。
前世他没有告诉过任何人他的份,哪怕边最亲近的人都不知,这死太监怎么会知?!
“你轻,”沈酌“关切”地说,“会造成二次伤害的。”
白桑塔纳翻了速旁边的土坡,最终撞在树上,把小树苗都给撞歪了两棵。言少钱过去的时候,就看到那车四轮朝天,已经撞得面目全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