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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来了!”
他发夹杂着痛苦与喜悦的尖叫,这一颗卵直接把鲜少被的刺激到极致,撑得他脚趾搐,外翻的肉像是要被碾坏了似的,用力收缩夹着肉咕叽作响。
讨好地迎合着,主动奉上双间的黏膜以供肉底的藤蔓用力厮磨,工藤沉浸在这如同海浪版一波接着一波的中,双颤抖地吞一颗颗形态各异的卵,放松腹让黏糊的溢满湿的腔。
“呜……呜啊……”
被灌满的渴求超过了一切本能,他只觉得还不够,远远不够,腔没有被任何东西占据,空虚得可怕,于是他微微侧过脸,伸一截殷红的尖,一边呻,一边在小兰抚在他脸颊的手心地舐。
没过几,便听见上的人“嘶”了一声,少女纤细的手指探他的腔,压着的肉来回搅,他低声地呜咽了几声,便柔顺地住对方伸来的手指,深深吃嘴里,用的肉慢慢夹。
“还想要吗,新一?”
小兰的声音从传来,似乎是惊叹于他不同于往常的淫。
工藤着她伸来的手指,糊糊地回应:
“想、好想……想要被兰全填满……撑满我……”
“如你所愿。”
小兰在他捣鼓了几,接着便是奇妙的充实或轻或重的从传来,他双目有些涣散地看着天花板,颤抖着捂上自己的小腹,那里已经被撑了一个明显的弧度。
烈的酸楚从被碾压的地方传开,失神到无法控制的从唇边,的肉在绵延不断的中搐,收缩挤压着包裹的卵,他微微抬起,合着对方的动作不住颠晃,让那些卵顺着重力更深。
原本紧闭的甬已经被完全撑开了,过于饱胀的酥麻侵蚀着他的神智,在他肉里肆许久的肉花缓缓向外,带一滩湿不堪的淫黏膜,紧紧纠缠在隆起的上,着每一条沟壑微微动。
工藤膜拜似的摸上那在自己里过的肉,它还带着自己的温度,如同活一般温的颤动。
“都吃去了……新一,你好厉害。”
小兰伸手搭上他鼓胀的腹,微微用力向,随即就听见了工藤压抑的闷哼,
“就这样好好孵着,完全化掉之前都不许漏来,明白吗?”
“嗯嗯……啊、好涨……好的,兰、”
他颤抖着,原本白皙的肌肤上呈现一种耽于的绯红,堵在的肉后,一时间无法合拢,夹着被翻的肉了一些黏腻的,好在抵在最外面还未化的卵替他牢牢堵住了,让他有息的时间重新学会如何收紧自己肌肉。
腹腔的原本的脏被侵者占据了空间,不停叫嚣着排一肚形态各异的卵鞘,原本的快如今全转化为难以忍受的酸胀,工藤难耐地托住自己的腹艰难息,他侧过,试图用这样的方式减轻的压迫。
谁又能知这些卵什么时候能全化掉呢?他除了在无尽的胀痛中辗转忍耐,只能期盼着对方的宽容,让他不必意识不清地着它们熬过漫长的夜晚。
*
工藤应该庆幸他将自己的交给了小兰,她最不缺的就是宽容。
他完全没有承受过多的苛责,几乎是在他侧过去的几分钟,小兰就抱起他来到浴室,清空了他中折磨他许久的硅胶块,又帮他冲洗得净净,尽过程中他无数次表示可以自己来,但小兰仍旧持。
重新恢复净清的两人地躺和的床铺。
“别多想,好好养病,等病好了咱们一起去看圣诞树。”
边传来小兰令人安心的话语,伴着她上淡淡的香味,一切都让工藤到无比的安全与满足。
“明天,一起去看圣诞树。”
“睡吧,睡一觉病就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