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哭了,现在坊里的人都等着看咱们笑话呢!你越是难过,越是不值得啊!”
说好的赎shen,可等了这么久也没赎成,早就有同行背地里嘲笑她了。
歌女哭得梨花带雨,yan中满是悲戚,“我如何能不难过?只怪我太傻了,一心相信他会待我好,如今连贞洁都没了,还要被他赶chu大铭恩府……”
“……你哥也太渣了吧?”饶是温染见过不少分分合合的有qing人,如今也不得不对着白哲惊叹一声。
白哲早知自己兄长是个什么样的人wu,并不奇怪。
从前还可以说他是年少无知,没想到过了几年还是毫无长jin。
欺骗歌女失了贞洁,扭tou又傍上了谢家千金,还打她一顿,要把她赶离大铭恩府,温染对白蔡的这一系列cao2作真是“叹为观止”。
想到这里,他正要现shen,却被白哲拦住了。
“没必要现shen。”白哲指了指那歌女shen旁桌上的一本琴谱dao。
温染受到启发,立ma有了想法。
他朝着那本琴谱掐了个手诀,就见那琴谱像是受到风力的影响一般,匆匆翻动了起来。
歌女无心去看什么琴谱了,她现在连大铭恩府都不一定能待得住了,哪还有心思顾及琴谱。
然而那琴谱越翻越快,边上的小姑娘最先发现了异样:“姑娘!你看啊!”
歌女这才转shen看了一yan,却见那琴谱原本的空白chu1竟悄然浮现chu了一串文字。
【你甘心就这么被赶chu大铭恩府吗】
歌女被吓得张大了嘴巴,她四chu1看了看,房间里除了她俩gen本没有别人啊!
正震惊着,琴谱上又浮现了一串新的文字――
【你若不甘,便diandiantou】
歌女当xia竟是鬼使神差地dian了diantou。
【我有一法助你,你可愿意放弃大铭恩府的一切,去找那长zi算账】
……
剩xia的时间里,温染二人就在这歌坊里吃饭喝酒。
这歌坊一般不zuopi肉生意,陪酒陪笑是难免的,但总比寻常的青楼要好一些。
jin来光顾的都算是半个清雅人士。
白哲轻执酒杯,抬眸看向温染。
“你是月老,素来劝和不劝分,这样zuo值得?”
温染忙着吃东西,边吃边dao:“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可今天让我撞上了,总要guan一guan的,否则那歌女也太惨了,将来谢家千金也要受苦了。”
“更何况……那个死白蔡那么辱骂你,我总要教训他一xia才是。”
酒杯轻放,杯底在桌上留xia了清脆的声响。
“对了,那个白蔡为什么一直那么说你啊……?”温染不全是好奇,也不是故意要揭徒弟伤疤,只是将来相chu1的时日还久,既然来了一趟总要多了解些徒弟的事才好。
白哲慢慢回忆了xia这一世小时候的事,过了一会儿才开koudao:“我chu生时便shen负灵力,引来了周遭不少妖mo鬼怪的注意,那时天帝正好来到人界,算是救过我一命,不过后来因为这灵力的事,还是给白家招了不少麻烦。”
温染了然,白哲本就是庶chu,又因为shen负灵力给白家引来了一些祸事,他这些年在白府的日zi有多艰难便可想而知。
“我七岁时被丢到了城外的乱葬岗,本想gan1脆就此离开白家,可惜又被天帝给领了回去。”
温染:“……”
才七岁就被丢到乱葬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