盆,如同拿着一只大号飞机杯,正将那双叉开的尸块挂在自己着的鸡巴上不停动,连续发肉碰撞的脆响。
“嘿嘿嘿……”
银砂得起劲,陶醉地发满足的笑声,劲的力将那尸块冲击得连连颤抖,两之间的位肉可见地凹了去。
“………………”
四周角落里的姑娘们哪见过这种场景,一时间吓傻在原地一动不动。
一秒,众人齐齐爆发前所未有的尖叫。
“啊啊啊——————”
众女如同鸟雀般四散奔逃,时不时被繁复的罗裙披帛绊个跟。
甚至划破了脸,破了膝盖也顾不得疼,纷纷疯狂驱动四肢,化原始动在地上快速爬行,生怕自己变成她手中的一个尸块。
“咝咝……”
黑夜如墨,一条黑泥自地板隙中钻,如同一细线,缠上纤细的脚踝。
“咚!”
刚刚迈上台阶的女一脚踩空,猝不及防狠狠摔了个跟。
还没等她翻爬起来,黑泥立刻拖着她迅速后退。
“嘶啦——”
轻薄的罗裙勾在翘起的木板上,发布料撕裂的声响。
“啊啊啊——救命啊!!!”
女惊恐地尖叫,咙中已经发不其他音节,致的妆容早已蹭花,模糊成花猫的中迸清澈的泪。
可她只能睁睁地看着自己离那怪越来越近,指甲无助地扣住地板,拉数鲜明血痕。
“……”
片刻之后,女睁开。
预想之中的疼痛并未到来,面前仍是歌楼的梨花木地板,心脏锤得地面砰砰,急促温的呼洒在面前,指尖传来的痛告诉她,她还活着。
怎么会……难是放过我了?
女趴在地上,行壮着胆,战战兢兢地仰望去。
视野中,现一双黑夜般空的睛。
——!
一秒,她的被拧了来。
“咚!”
女的重重摔在地上,发沉闷的巨响,脖以上空空如也。
断颈撕裂的巨大伤如同被车轮碾过,爆掉的颈动脉疯狂血,猩红如同油漆般,扇形铺开在地面。
银砂甚至没有低看一,面无表踩过她的尸,一手抓住女的松散的飞仙髻,将颈淌血的一颗颅拎了起来。
紧接着,将立如长剑的玉,直接了她因惊恐而张大的嘴里。
“咕叽……”
刚死之人的腔还温,与常活人无异,然而却因恐惧而缩紧,如同闭死一般,鸡巴无论如何也戳不去。
银砂皱着眉,又用力试了几次,甚至将她蹭花脂的嘴角撑裂开来,却仍然没有突破,不禁到有些烦躁。
“咚!”
女的被她随手丢在地上,如同一块石一样砸在地面。
地板瞬间凹了去,破碎木板崩的四都是,骨碎裂,血和脑浆溅了来。
楼上的人见状,被惊得发尖叫,又是一阵慌乱杂乱的脚步声,一片晦暗中,模糊的人影如没苍蝇一样乱窜。
“……”
银砂背对门立在那里,银月光穿过空的门框,在地板上勾勒她玲珑有致的形。
然而影本尊却宛若一沉默的雕塑,脚一滩粘稠血迹,是被压扁的颅和尸块。
半晌,她缓缓僵地抬起,血浸透的凌乱湿发遮掩,漆黑无光的珠怔怔地看向楼上方向。
“咚,咚,咚……”
二楼已经被毁,尖利的惨叫还回在耳边,断裂的木板中心凹陷去,台阶断掉一半,退路已经被完全堵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