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小心,仿佛害怕吵醒她。
“啾……”
陈砚清伏在少女间,张住冰冻一般的,犹如平日待她那般,一用尖轻轻舐,将其上附着的透明淫全舐净。
最后一丝月光照窗棂,如同洁白纱帐,覆在床幔之上。
借着莹白微弱光芒,陈砚清忽然想起两天前那晚,那甜丝丝的味似乎滞留在他中,至今仍徘徊不去。
此刻他忽然开始后悔,觉得自己之前持义无比可笑,人理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简直毫无用,只能作为思维上的枷锁,桎梏着他的行为。
他深受这些东西影响,不明白自己真正想要的究竟是什么,直至终于失去,他才彻底醒悟,可惜已经追悔莫及。
如果可以再给他一次机会,他绝对不会再犹豫。
“……”
冷的伸咙深,陈砚清痛苦地蹙起眉,窒息觉渐渐涌上来,却让他有些罢不能,仿佛只有如此这般才能受到某些东西。
墨长发垂落来,紧紧黏在脸侧,那双深潭般不见底的眸,正源源不断涌透明的泪,顺着颌落,滴在少女惨白的。
忽然,中玉似乎动了动。
“……银砂?!”
陈砚清僵了一瞬,立刻吐玉,不顾狼狈,第一时间爬起去察看少女的状况。
“银砂,你……”
剩的话卡在咙中,他怔愣着眨了眨,凤眸中闪烁泪光。
只见银砂一动未动躺在原,无力地耷拉着,视线仍旧僵直地望着一个方向,甚至连球都没有转动过一寸。
银砂真的死了。
陈砚清跌坐在床上,终于不得不认清这个事实。
天亮,日光似乎比往常昏暗几分。
银砂静静躺在床上,是血被衾,崭新的月织金短袄净净地穿在上,两只雪白的小臂,银长发顺整齐地垂在一侧。
致的面容沉静,微微苍白无血,双轻轻闭着,远远看去,就像睡着一样。
陈砚清跪在地上,趴在床沿上看她,发丝凌乱,脸颊染血,一片疲惫的乌青,目光却是异常缱绻温柔。
他抬手伸指尖,轻轻碰少女皎白面颊,如同抚摸珍视至宝。
他就这么沉默着望了她许久,最终十分不舍地移开目光,低扯开袖,那柄匕首。
刀尖血迹已经涸,却仍然闪着寒光,想必是锋利到极致,仅是指尖到刀刃,肤便会被割伤。
“……”
陈砚清垂眸看了看手中利刃,又掀起帘,深深地看了床上的银砂一,苍白裂的双唇微微颤动,似乎想要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