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信笑眯眯的,一副意萌动的倒霉德行,“儿,二哥买了你最吃的老北京烧鸭,一会儿咱一块吃嘿。”
如果能一直这样去,似乎也不错。
“钰霆哥。”
是的,一生,又何妨?
“别叫我叔儿了,叫我的名字吧。”
厚度的认知了。
他什么德礼法,她喜他们,想和他们在一起,就没人能左右她。
大家搬桌抬椅的,终于坐到了一起,男人们七嘴八地聊起了天,喝着酒,吃着菜,似乎婚礼上的一切压就没发生过。
袁泽没喝酒,面脸异常柔和,两只手打着拍,望着艾傻笑。
恍恍惚惚中,窗外飘起了漫天大雪,刘义拿来了吉他,和刘信边弹边唱。
窗外大雪纷飞,艾的心,在这一刻,变得完满丰盈。
艾低,没再说什么,几十平米的小房里,因为这七个男人的到来,变得特别有人气儿。
艾望着刘钰霆,整个人从里到外都是乎乎,洋洋的。
艾青山又有喝大了,搂着艾琰开始胡说八,随时有亲上去的可能。
刘义脸颊绯红,激动得直磕巴,“妹,妹,大哥来看看你,吃完饭就走。”
“儿,今天我很开心,你呢?”
厨房本来就小,一去四个大男人,挤得本就不了脚了。
先是袁泽磕了,后是刘信崴了脚,一时间,是鸡飞狗,不亦闹腾乎?
份,名誉,地位,那都是虚无缥缈的东西,珍惜前人,才是最重要的。
刘钰霆,艾青山,艾琰,除了艾青山的表有别扭之外,刘大叔和艾小弟,都乐呵呵的。
刘钰霆缠绵地吻了过来,艾在朦胧中听见刘义正在唱那首为她而写的歌。
刘钰霆喝了不少,脸红扑扑的,把靠在艾肩上,笑的时候,两颗小虎牙就一起了来。
等好了饭,一张桌压就摆不了,刘信提议去买几把椅,结果他刚把门拉开,就发现门又来了三个人。
艾还能说什么,只能放两人了屋,四公面面相觑,很默契地一脑全钻了厨房。
“我也开心,谢谢你叔儿。”
“小宝贝儿,呦,哥哥们也都在啊,今儿吃什么好吃的啊?我肚都要饿瘪了。”
艾青山睛也湿了,喃喃,“儿,让我照顾你,好不好?”
沈默则忙着给艾夹菜,包虾,挑鱼刺,时不时地上几句话。
常言说得好,人不要脸,天无敌。
艾琰唱了两句,就被指责走调严重,不许再张嘴破坏气氛。
艾喜这种轻松的觉,很甜蜜,很温馨,让她在不知不觉间,忘掉所有不愉快的事。
他果然填上了歌词,最后一句依稀是这么唱的,若能白首与共,一生又何妨?
刘钰霆左手揽住艾青山的肩膀,右手把艾搂到怀里,笑着,“儿,想我们了没有?今儿个兴,不开心的事儿,一个字都不许提。”
艾琰大概是看前面两拨玩耍无赖战术很成功,也准备玩一把,反正又不是没玩过。
艾琰说完,拿自己不当外人,搬了个板凳坐桌边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