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弗洛里安说想不起来没关系，但我不免陷了忧郁。我现在什么事也不了了，什么活都帮不上忙，每天需要的事就是闲逛，等到夜幕降临，弗洛里安打开我的房门，和我上床。

        我不禁赞叹弗洛里安有先见之明，让人留在我的房间里守着我。

        我知这时候最好也回一句我也你。但是不知为什么，我到我什么也说不。我很困惑，我记得我以前说过不少更不要脸更肉麻的话。我对他说过我是他的婊，我是他的狗，我对他说我上不上面还是面的都渴望他的。我不知为什么这些调的话都说不了。

        我总是觉得怪怪的。

        我和弗洛里安说起这事，弗洛里安说我多想一想现在，别想着以前，就好了。

        我抓住一个离我最近的仆人，问弗洛里安其他的人现在都住在哪。那个人看着我，表非常古怪。他告诉我说，托斯先生您忘了吗，侯爵大人除了您之外没有别的人了。

        说到上床。我觉得我晚上经常噩梦，但是早上醒来又什么也不记得。我记得有一天凌晨，我不知怎么回事，突然起床，打开窗，登上窗台。幸好我房间里守着我的女仆睡觉很轻，发现我登上窗台，尖叫声。一群人涌来，把我拉来了。

        我发现虽然我的阴没有完全起来，但我也了。

        弗洛里安虽然拒绝解开我脖上的环，但是解开了我脚上的环。我可以自由地在他的府邸上活动，但是因为我还没恢复好，他让我不要门。我觉得这里好像大变样了，最主要的是：弗洛里安的那些个人一个都没有了。我询问和我熟识的仆人啊事啊发生了什么，他们表都很不自然，说托斯先生您又忘了，侯爵大人早就只有您一个人了。

        弗洛里安最近好像很忙，并不每天都来找我上床。我问他在忙什么，他回答了什么我忘了。我记得我莫名奇妙地哭了。这可能是我受损导致的另一个问题，我经常莫名奇妙，毫无缘由地哭，有时候我甚至记不起我刚才哭了，往脸上一摸，或者别人一提醒，我才发现我脸上都是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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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得对。

        我晕的况开始变少，记忆虽然还是一团糟，但是近期的记忆渐渐能顺当地联系起来了。我想我开始习惯这种生活了，但我还是觉得不安。弗洛里安现在对我有兴趣，我才衣无忧，要是有一天……往后想就会让我晕。我现在连这种程度的思考都不了了。我觉得我残废了，我像一匹瘸的，如果没有主人家的善心就死路一条……我刚才想什么来着……好像是，人都去哪儿了？

        我以为弗洛里安会对我的沉默很生气，但是他没有，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他继续往深了我，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

像刚刚和我说过，我撞坏了脑，经常记忆错乱。我恍然大悟，可能我刚刚又忘了什么。但我现在觉我的思维很清楚。我抓着床单，因为弗洛里安的放肆地大叫。他压着我，把我抱得很紧，着我的巴，让我转过和他接吻。我觉得脖上的项圈很硌人，于是断断续续地请他把它摘掉。但他说不行，他说怕他把我丢掉，再也找不回我，他不敢冒这个险。他说着，不知为什么，竟然哭了。我连忙告诉他，不用摘了不用摘了。他于是就又笑了。他长得本来就好看，笑起来更好看。他对我说他我。

        弗洛里安让我喝一种金黄的药，每隔两个小时滴一滴在嘴里，说是对我的记忆恢复有帮助。我觉它对我的记忆力没有任何帮助，我仍旧陷在一种混乱的状态里，经常想着想着事就发现自己忘了在想什么了。弗洛里安安我，让我不用太在意，我一辈这么混乱去也没关系，他会养我一辈的。他的话让我兴的同时，也让我错乱。因为我同时想起了我在一个地方搬麻袋的场景，我记得我当时很累但很快乐，我觉得我可以这么养活自己一辈了。这是哪段记忆？什么时候的事？我想更努力地回想一，就到眩晕，继而就是痛，好像我的脑在阻止我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