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为什么不行?”
而公主回答:也许还真是个变装宴会,您不就是个穿男装的女人吗?
在我回答前,他一个噤声的手势。
来示好的那个是个有意思的人。他一上来对我说:女仆们现在都迫不及待想勾引我,因为据前车之鉴,只要我看上她们中的任何一个,侯爵大人就会醋意大发先把她们给睡了。这是个很好的玩笑,可惜开玩笑的对象是我。
罗兰骑士坐来。
我让示好的这个失望地走了。
“如果这是真的,”我说,“我就不会‘离家走’了。”
“如果陛愿意冒父反目的风险这种命令,”罗兰骑士压低声音说,“他更愿意直接杀了你。”
我从来不是这里的另一位男主人。我是这里的无数仆人中的一个。
现在,我是一个背弃主人,仇恨主人的仆人。
“不过放心,陛愿意不杀你,目前。”罗兰骑士说,“有一个共识是,侯爵暂时不能失去你,他找不到你的那段时间可真是一场灾难。你醒不过来的那段时间更是灾难。如果你能简简单单结束灾难,那实在是我们大伙都乐意看到的结果。你会结束灾难吗,托斯?”
“如果是男,侯爵阁一定会提决斗,杀死他的敌。”爵说。他恭维我,说我在弗洛里安心里有多么的地位,他们这些人都望尘莫及。好像他才是那个只有一件睡袍套在上,脖有项圈脚上栓锁链,被禁锢在这里没有行动自由的人。
“我去求国王,怎么样?”我说,“求国王命令侯爵把我放了。”
阶也能,重新风风光光给侯爵当人。
罗兰骑士告辞了。
他会停止碰那些和我公开叫板的人,因为他要保持我的地位,这对他而言是和我一样富有娱乐的消遣。
弗洛里安相亲顺利的好消息一天天传过来。我不关心他的相亲现场,但除了我之外,所有人都认为我很关心,我的冷漠是装来的。
对方――是一位爵――为我的回答而大笑,好像我说的才是个真正的笑话。他接来表示,为了侯爵大人这样迷人的男人,被毁掉人生只是十分微小的代价。爵告诉我,如果他是一名女,他甚至也想来勾引我,引侯爵的注意。
“那她们接来的人生就被毁了。”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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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弗洛里安是于什么考虑抗拒这门婚事,反正被当面一呛后,他肯定真心讨厌起公主。国王给他们安排了很多相的机会,弗洛里安都显得阴沉不悦。但公主笑得如沐风,对周围人说弗洛里安侯爵可真是个优雅迷人的男。
弗洛里安不赞成,他觉得公主不够漂亮。他一见到公主,就十分失礼地问周围人:这是个变装宴会吗,为什么这里有个穿女装的男人?
大伙纷纷说他们真是相的一对。
弗洛里安想谁绝对不会过问我的意见,因为我的意见永远是:不。
罗兰骑士抑扬顿挫地表演完,看着我。我在玩拴着我脚踝的锁链,哒啦,哒啦。
最后这件事是罗兰骑士告诉我的:在一个更私的场合,公主直接向弗洛里安求婚,而弗洛里安拒绝了,理由是他已经有了倾心恋的人,他现在是他的人忠贞的隶,而他的人已经因为他之前的一次婚事玩过失踪,他好不容易把他找回来,完全不敢再答应一门婚事,怒人。
爵说:“我听说在您离家走前,您在这里就像另一位男主人。侯爵阁对您迷恋到不可想象的地步,他别人都需要先经过您的同意,您不喜的人,他绝对不会碰。”
我知了国王在招待一位他国的公主。这位公主的母亲和已故的王后是妹,这次过来是有意亲上加亲。国王赞成这门婚事,王储赞成这门婚事,公主的父母赞成这门婚事,两国大臣赞成这门婚事,公主本人也赞成这门婚事。
有时候,他对我说,他喜我为他吃醋的表。有时候,他警告我,不要忘了自己的份,把手伸太长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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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也是。”我说。
最后,国王在一个私场合里把他们叫到面前,问他们是否愿意结合。弗洛里安说不愿意,因为他完全无法接受公主这样的女人。公主说她愿意,因为他们的结合将从份财产地位等多个方面给他们二人都带来增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