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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的时候,我只觉得疼。
弗洛里安命令我把自己净,然后离开了。我观察着这间浴室,沮丧地发现这里地窗太小了,我钻不过去。
园丁的儿杰罗姆会骑在我上把我打到认输。弗洛里安不止用打,他我。
他是个如此漂亮的人,没人会不喜他,不想要获得他的喜。而我……
弗洛里安当时说什么来着……唉,我忘了。
我开始清洗自己。首先把手掌,膝盖,和脚上的绷带拆开。我看到绷带的肤,着实愣住了。之前跪在地上时,我的膝盖痛得并不明显,但我以为那是的作用。一晚上就让这些伤几近愈合,只留浅浅的伤痕,昂贵的药才能到这个地步。
但是我实在不想对弗洛里安升起一丝一毫激之。
“你是个不知恩的东西,托斯。”弗洛里安对我说。这种话他已经说得够多了,我到现在已经能到完全不被它们所动。弗洛里安说过我不识好歹,忘恩负义,阴险狡诈,面善心黑。后两个词,我对他说,用来形容他自己更恰当。那时候我脖上的项圈还是只能缩紧让我窒息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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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跪在地板上,满足地被他从后面用力,到最深。我听见声,是我的。他我松湿的屁里,为他准备已久的。他了几,我就了,幸好他还没有。我痉挛着迎接他的阴持续。我好他,我好喜他。我赞他的阴,因为它了我的脑里,翻搅着,把里面的汁都挤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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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到了一件睡袍。
我担心我会把我的脑来。
我决定激那个传说中对大地上的一切不理不睬但仍旧是我们的主宰者的,神。我顺便恳求一神,让我逃离弗洛里安。
弗洛里安在我够到我自己前走过来,踢了我一脚,让我仰面躺着。他踩着我的,接着靴底移到小腹,接着是……
弗洛里安很喜我在药作用的放浪表现,并把它当成了我的表现,决定给我奖励(所以我没有纠正他的误解)。
弗洛里安回来时,发现我没有麻利地遵照他地意思办事,倒也没生气。他发现我在盯着我的膝盖看,会意错了我的意思。
他第一次来的时候,我也是只觉得疼。我一边疼,一边想,原来那些平时趾气扬的侯爵的人们,在床上都要被这么折腾。我疼,还不敢说我疼。我说我好荣幸,我的主人愿意来我,我怎么看都不是给大人们当人的料,主人愿意屈尊来我,我太荣幸了。
我被他踩了。从来没有这么剧烈,我整个都绷紧了,连脚趾都扒着地板。可是那么快,那么短暂,我被打回空虚里。我求他再给我一次。他让我净他的靴,我连忙趴过来,走靴上的。
我觉得好恶心,我吃他的鸡巴的时候都没有这么恶心。我看着他。一开始弗洛里安的表是一种微妙的得意,是一个认定自己会得到激、赞和尊敬的人都会有的表。接着,在我的注视,那让我恶心的表终于从他的脸上爬去,换上来另一副――恼羞成怒。
他不放任。他拽着我的发,把我摔在地上。我昨晚的鞭伤重重挨上地板,疼痛也让我倍兴奋,我恨不得再多被这么摔几次。可是弗洛里安没有再动手。想的望占据了我的整个脑。我没有手可以抚我自己。我还有我的嘴。
电劈开我的脑。我又麻又痛,到自己不能呼。我在地上,像虫一样随着他一声又一声咒语蠕动着。我已经不用淋了,冷汗浸透了我的。
药效退了后,我不只到乏力,眩晕,缺。我还想去死。
我很难说我不为此由衷激。我真的不能忍受在很多人面前像个动那样赤,无可遮蔽的觉。
他的咒语终于停来。那双我过的靴停在我面前,我的发被抓起,我在我的汗里看着他。
他我。
有十秒就来。我诅咒他永远也不来,我又哀求上帝让他快。我把他吞吃到底,用我的咙取悦他。呕堵在我嘴里,涎从巴上滴到我。我希望那冰凉的觉不是我的涎,是他的手指。我想要。我想要。我完全把脸埋他的耻里,几乎没有心思为此恶心。我希望他看在我……的份上……放任我的阴磨蹭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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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洛里安把我带到了浴室。我刚穿上的睡袍又得脱来。弗洛里安嫌我太脏了。
他终于给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