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也等不及他真的放松xia来,直接开始了xuekou的choucha。在大量油ye的runhuaxia,xuekou像黏膜般顺hua地将她jinchu的指节吞吐。她向他脸上看去,男人紧咬着xia唇不chu声,只是tou枕着衣wu随着她的charu仰起或者摆动,两只手紧紧扣住shen侧的布料,清瘦的手背上绷chu青筋。
cha了百来xia,那xuekou已经发re松泛开来。女人微微起shen,将他的tuichou了chu来,架到了自己肩tou,一扯他shenxia的蒲团,便把他的tunbuchou到了shen前,凌空托了起来。她重新拿起那还小半盏的灯,把那油对着扩张了xuekou倒了jin去。
男人小tui蓦地一勾,勾住了她的后颈,抖得不像样zi,“是……是什么……嗯~”
灯盏的沿kou太宽,更多的油向他的tunbu淌去,还有一些落到了shenxia的蒲团上。
沈庭筠边灌边说,“给你添些灯油,令卿想看谛澄的心灯。”
勾住她脖zi的脚弯瞬时夹得更紧了,他两手抵着女人的膝盖,沈庭筠可以gan受到他手心已经极tang了。男人的唇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张开了,用力地呼xi着。
沈庭筠放xia那倒空了的灯盏,一gen手指就缓缓cha了jin去,手指缓缓地charu,伴随着津ye挤chu的滋滋声,像是剑尖一样刺开了他的灵ti,有什么东西不guan不顾地往脑zi里钻。
第一次的剑柄实在是cu,可是纵使shenti很痛,纵使疼的晕了过去,他那时始终有理智在,明晰地知dao发生的一切和周围的环境。
可这一次,什么也没有,她让他gan受她,所有的五gan都在后xue里,他仿佛都能在黑暗里看见那gen手指tongjin自己的shenti。
脑nei是冥暗的,或许是冰,或许是寒潭,或许哪里也不是,沈庭筠chajin了自己的shenti里。
不是疼的,是一diandianjinru他shenti的,把他的饥饿gan直接chachu了shenti。
小腹涨得要破开一般。
“恩……”他鼻腔里控制不住地发chu呻yin。
吃到了。
他把她吃jin去了。
她cao1jin了他的shenti,让他用后xue品尝,咀嚼,腔nei很hua,甬dao很酥,意识在hua转漂浮,理智酥脆得找不到tou绪。
等慢慢cha到底,油膜便不受控地将她狠狠xi住。她由慢至快开始了choucha,不过才几xia,因为太过runhua,指gen和xuekou碰撞就不断发chu“哒哒”shui声,期间还有xuedao里yeti被手指带chu的轻微声响,那声音又像交合,又像唇she2搅nong,在空寂的殿中,实在淫靡。
沈庭筠yan眶发tang,垂yan看着男人的绷紧的唇角和紧紧xi住的小腹一diandian放松,cha了几十xia,男人连抓紧的手都放松了,随着chanong在地上一蹭一蹭。他像是被chou了一shen神骨,gan1ruan了被弃在地上,连指尖都被cao1得添了几分媚态,在shenxia的布料上漫无目的地hua移。
等她第二gen手指chajin去的时候,男人只是轻哼一声,抬了抬腰,然后阴jing2前端开始不断liuchu透明黏hua的yeti,顺着ti式,向小腹hua去。
沈庭筠看他发红的小腹又被yeti激得起伏,深xi了一kou气,腕上也更加用力,她一xiaxia用力ding撞,恨不得把四gen手指带着半截手掌chajin去,一直tong到他的底端。
谛澄这个人,实在太像一个容qi,一个深不见底的容qi。怒火,恶言,愤恨,不甘,她可以把她tinei所有的邪火与憎恨都guntang地she1jin他的shenti,他不仅不会反抗,他还很喜huan,恨不得夹紧了小xue把那些脏污都han在他自己shenti里不再让她有机会看见。他用changdao吞咽xi收那脏污,再she1chu纯白的jing1ye,圣zi还会垂目追着她问,还有吗?我还要,我想吃你,我想把你吞jin去。
深渊,她gan1不透的深渊,诱人的深渊。
她只是shen上有太多的罪业和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