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土着们在竹床上铺了茅草,再用一张破破烂烂的帆布盖起来,接着把丽华放
到床上去,继续举她的双。他们用她听不懂的语言交谈几句后,老妇前来接
手抬脚作业。
尽明知当应该考虑的是自安全,丽华恍惚的目光仍旧不自禁地望向
男们蠢蠢动的外阳,直到他们纷纷离开屋。
等到余韵退尽后又过了近十分钟,丽华麻掉的两条白才被老妇放,
浸泡至今的肉开始温的。老妇抱来一飘腥臭味的壶,从中挖
乳白油漆般的腥涂向丽华腹,先将又湿又冷的腥均匀抹开,接着开始
摩。
飘清凉的腹肉在老妇手中很快便温起来,丽华受到一有别於跟男
人交合的羞耻。纵然她无从得知对方的目的,其实也隐隐约约猜了端倪来。
先是,再来浸泡,现在则是从外对行摩──也就是
说,她的受妄想并非来自於侵犯她的土着个,而是整个落吗……?
沉迷於交愉的丽华或许会为此沾沾自喜,但是面对以机械般动作施加
摩、行动中带有特定目的的老妇,就让她到一阵噁心。
屋只有老妇看,屋外听起来也没多少声音,方才围观的人们大概都散了,
或许可以逃跑也说不定──看着骨瘦如柴的老妇,被摩到飘飘然的丽华忽然有
种很烈的错觉,她以为自己能像动作片里的主角一样逃生天。於是她趁老妇
不备之际狠狠地踹对方床,紧接着奔往屋外。
「成、成功了!我要逃……去……?」
然而丽华一手刚攀住门边,向着光亮伸的另一只手却撞上突如其来的肉
──挡在她面前的是一名将近两米的壮土着,浑肌肉贲张隆起,充满侵
略的青筋一条比一条还,垂於间的阳更是堪比丽华的手臂。
「噫噫……!」
丽华吓得本能地后退,目光聚焦於面朝她逐渐起反应的大阳,频频颤抖
的双手连忙护住私。
──如此凶暴的阳,一旦来绝对会坏掉的!
「不……不要!」
即使对方并未近,发抖着后退的丽华仍然於随时会被对方坏的恐惧中,
退没几步终於两了。
此时床铺方向传来叩、叩的敲击声,害怕到鼻都来的丽华急忙转过
去。只见刚才挨了她一脚的老妇一脸啥事都没有的表敲着竹床,示意要她回到
上面去。无可逃、且绝对不想落於门那人手里的丽华只好乖乖照办。
又腥又湿的觉重新充满舒服动中的腹肉,无法逃跑的丽华乾脆去享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