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见沈念没有朝他走来，有些委屈，忍不住又贴近了栏杆，一阵电滋滋的响起，灼得他刚有些痊愈的手掌又传焦糊的味。

任霄打破了安静，冷酷而理智地开，“你要的人已经给你带过来了，秦铮，该你说了。”

毕竟沈念说的每一句，都并非无的放矢。

“松手！”

“你们现在和那些疯，有什么区别？”

“拯救人类这种大义大责，我们家阿铮这样的小板可担待不起，基地里那么多异能者是吃白饭的么？”

“那本不是病毒……哪里来的抗？”

青年终是满意了，也不松手，反而将整个小臂都伸了来，拽住了少女的指尖，紧紧不放。

青年本没有扔给任霄一目光，一双只直直地盯着沈念，小心翼翼的，似是在观察她的表。

“……傻，不知疼么！”

“哈哈哈！去死吧，你们所有人……都要死。”

“怎么，合着被那些疯折磨了十几年变得不人不鬼的实验品，就不无辜了？”

“对，你是研究所如今存活来唯一的人，我们相信你一定知许多重要信息，”任霄，“希望你老实交代。”

沈念终于还是忍不住，拨开任霄走上前，教训似的拍了拍牢笼里那人的手背。

他目光扫视过实验室里面各异的一个个人，目光在躲在角落的杜溪若上多停留了几秒，然后放肆而幸灾乐祸地咧开嘴，微尖的虎牙。

“人类是犯了错，现在我们在努力想要纠正这个错误！”

“你们怎么好意思让他来谅别人？他受苦受疼的时候，有谁想过来救他！？”

“小秦啊，我说这些，并不是求得你的原谅。”

少女清亮的声音噼里啪啦砸一堆话，句句都尖锐而明白，令在场许多人都无法反驳。

实验室里蓦地安静了来，沈念的目光越过众人，一便捕捉到了被关在笼里的青年那双亮晶晶的灰眸。

和我们不同，他们想要创造新的武，为了目的不择手段，却将你们给害了……”

“我只是想说，这个世界有坏人的存在，他们的恶事该由法律惩。但这世上也有无数无辜的人……他们不该承担这样可怕的后果……你如果知该怎么改变这个状况，我想请你尽快说来。”

“呵呵……你们想要病毒抗？”

“唉，当初第一批实验只有你活了来……甚至之后，那一批批人实验者……最终活来的也寥寥无几，你们也成了第一批的……‘丧尸’……”

“抗？哈哈哈！”

沈念看到他在外的肤满是焦痕，心疼地啐骂了声。

沈念站在实验室的门，听着年过半百的老者语重心长地对一个脸漠然的青年循循善诱，心中却怒气翻。

“凭什么要着他为了人类自己犯的错而再次受到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