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间,杀伐的血气扑面而来。
随即,这个男人的脸慢慢变了――因为他忽然看见,但丁的耳饰,是两秀气致的金竹。
站在门边的但丁依旧一脸笑容,但真正了解他的秘书早就退到了三米开外。
他惊恐地看着但丁优雅笑容:“哎,是酒不合味吗,怎么这就急着走?”
所有人都意识到了这边的绪不太对,他们意识地看过来,只看到但丁把那脸惨白的男人摁回到沙发上,从桌上端起他的酒,凑到鼻尖前闻了闻,疑惑地说:“我也没往里面放什么让人变脑残的药啊,怎么你们吵得跟打游戏输了一整天的小学生一样,又没准又鲁?”
“但丁你这是什么意思!”搂着女的男人怒吼声。
但丁的脸立亮了一个号,他瑟瑟发抖的秘书更是如同见了救星,觉赵将军一来,老板上冰川时代一样的气温瞬间就开始全球变了
毕竟是但丁的地盘,说话的女人只是个小基地的首领,搁在外面詹森随便就能碾过去,但但丁在一旁看着,他也就只能回去。
所有人一起手,默契无比,几乎一瞬间,所有反抗的都被打翻在地,个别负隅顽抗的,防卫官手丝毫不留,反正留着命就行,不用在乎完整与否。
另一个白衣人姗姗来迟,他随手推开半掩着的房门,目光冷淡地扫过全场,最后落在但丁的耳垂上,微微挑了挑眉。
哗啦,咣当,几个首领站起去枪,却忽然发现自己手脚抖,肌肉不听使唤地搐着,还伴随着阵阵刺酸痛。
但丁没有说话,场地里并不是所有人都大大咧咧地喝了但丁的酒,很多人其实只是抿了一小,还不至于彻底丧失反抗能力,他们齐齐了武,但比他们动作更整齐的,赫然是场地里那些服务员。
男人的脸上血慢慢褪尽――
但丁缓缓走来,男人意识地站起来,于是一只冷灰的机械手轻轻搭在他肩上。
姓赵的,防卫军团的指挥官姓赵,叫赵羽竹,现在满地球谁不知?竹这个中文字就是指竹,不母语是什么语言,现在都会写这个字。
“――最多烂几块肉,跑不了了而已。”但丁客客气气地说,“放心吧,不会对各位造成什么智力损伤的呢,毕竟留着各位还有用。”
于是,大厅里本来就不是团结一致的各个基地大佬们开始了一场嘴炮战争。
但丁领别着玫瑰花的那个小领夹,是一组竹叶的形状。
防卫军团这两个月间频繁动,盯着所有敢私囤军火的基地,他们知防卫军团的厉害,所以多次在半路被截杀,也并没有人意识到异常,大家都只以为是自己不够小心。
风衣的摆――银线绣着远看几乎看不到的大片竹型图案。
一群人忙于自己小算盘,只有离但丁最近的一个男人察觉到了但丁秘书的怪异举动,意识看了一但丁的脸――
四一片死寂,但丁摇晃着酒杯,慢条斯理地说:“哎,别担心嘛,我真的没放什么太过分的药啦,最多――”
服务员扔掉了手里的盘、糕或者调酒,动作一致地撕掉上的黑燕尾服,面白如朔雪的制服,耀的金太阳纹熠熠生辉。
“防卫官?”有人惊恐地哭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