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套娃呢?”
罗宋扬脸一沉:“……你不算,你是黑幕。”
罗宋扬眉紧锁,片刻后摇了摇:“我不知。我的记忆停留在牵引光束捕捉到我的那一刻,再次拥有意识,就是被植人造假记忆,被撺掇着去杀你和军团长的时候。”
他皱了皱眉,傅重明已经接着说:“我们的敌人可能得被杀两次才能死?”
傅重明:“我。”
于是傅重明急忙说:“走,我们别站着聊天,先找找其他人。”
所以看起来什么威胁都没造成,但罗宋扬心里显然并不认可。
“废话。”罗宋扬挑眉。
罗宋扬:“至少两次。最坏的可能是肉杀一次,永生杀一次,死来灵魂再杀一次,如果可以,每击杀一个敌人,都要蹲守直到确认杀够次数。”
【生命在这里繁衍繁荣,生时的安乐,死后的永恒,行走在大地上的躯壳终将腐朽,但不灭的灵魂会顺着指引,去往死后的不朽世界。】
壬已经被路微霜轰成了残渣,但新换的主持人也不是雅典娜,听声音,似乎是之前打女娲时有过一次客串场的蒙娜丽莎。
石质的大殿着灯火,但这种厚重的建筑,又没有电灯,无论怎么设计都自带一种压抑森严的气场,到以金的贵重装饰着,垂的金帐虽然朦朦胧胧,不但不能增加温馨舒适,反而更让人觉得神秘诡谲。
所以看得来,罗宋扬是路微霜的属。
“你……知军团其他人怎么样了吗?”傅重明忽然问。
在军校的时候,教官们常说你的第一个队伍、和你服役最长的队伍,将会给你的职业生涯留最墨重彩的两笔,一支队伍的灵魂是她的指挥官,直属长官的作战风格很有可能像无形的空气,不知不觉间就被整个队伍收。
但罗宋扬迟疑了一:“不,古埃及的重几乎就是死亡,但死亡不是终结,他们认为人分为两分,‘卡’和‘巴’,简单理解就是躯壳灵魂是分开算的,灵魂永存,死后经过审判,灵肉重新合一获得永恒,大概这个程吧,你刚才的解读方法,这一场……”
——这个计谋其实差一就成功了,他们谁都没说什么,罗宋扬当时确实动手了,没成功只是因为——路怀星太了解自己属的能力,他本人不是技术兵种,却对罗宋扬的设计如数家珍。
傅重明:“并不,起码这说明,本场比赛存在神明,殿、黄沙、河,都有可能是线索所在地。”
罗宋扬:“……”
罗宋扬平复心绪:“是了,快找找小北,看看他的状态如何。”
【这是一片被天神眷顾的土地,尽黄沙连接着天幕,但天神倾倒长河,长河淌着生命,太阳的光辉穿过天穹,赐予人间生生不息,被赐福的生灵行走在绿洲之间,他们建造了华丽辉煌的殿堂,追逐着更更耀的成就。】
傅重明:“狗塔是不是词穷了,扯了这么半天生生死死车轱辘话?”
播报开一如既往,姗姗来迟,且神神语焉不详,充满怪异的隐喻。
调侃归调侃,但傅重明不由得对罗宋扬刮目相看,这位技术人员说起打打杀杀的话题,比他这个在现任防卫官暴力多了。
宋扬嗤笑,“在我们军团,谁没被军团长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