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歆奇……”陶歆果被他吓了,少年漂亮得妖异的五官在她前放大,令她心脏得像雷鸣。
陶歆奇有些烦躁,喊她:“果果,你去旁边坐着。”
陶歆果才不,叉着腰瞪他:“凭什么,你嫌我碍事是不是?息啦你!”
接完吻,才回过意识,不知什么时候被丢在了地上,上衣却还好好地穿在上。
还挂在脚踝上,——之所以看得这么清楚,是因为陶歆果的正架在陶歆奇的肩上,他的手还摸在她的里,指和中指着她的花,手指上一片泥泞,沾满了透明的粘。
陶歆奇低看了,那邪火又烧了起来。他着气又去吻她,叼着唇狠,嘬得陶歆果全都在抖,说不清是痛还是。私被修长的手指来回地抠,抠得淫直,发咕啾的声,里得不行,只想叫他用那狰狞的抵上来,用狠狠地撞击脆弱的阴,才好将这到甬深的渴望给止住。
陶歆果还不自知地,嫌图好玩买的沙滩太过碍事,拎着腰往上提,几乎要边来。她一都不知自己有多诱人,还在他面前跨着行李箱走来走去,卡着,勒一条暧昧的线,不得不叫陶歆奇在脑海里勾画他用一撞击她肉屁的画面。
他从来就没叫过她一声,虽然不愿意承认,但陶歆奇心里还是很介意他们的那层血缘关系的,——他实在太介意,陶歆果因为这个把他推开。
她穿的什么衣?他最喜那套白丝的,因为围偏紧,粉的被衣边挤了来,可怜巴巴地卡在若隐若现的白纱里,圣洁又风。就跟她这个人一样,还一脑都不长,迟早要勾得他不不顾直接奸了她。
她终于忍不住,哆哆嗦嗦地伸手握住了抵在她上的阴。她有些害羞,咬着唇把用花夹住,破罐破摔地扭着腰骑上去。
自己像只发的狗,上皆无半分作为人类该有的自制力,光看着陶歆果的,那东西就胀得他生疼,像是要时刻埋这个人的里,才肯偃甲息兵片刻。
上衣也不合,凉快是凉快,扣却不牢靠。被她七零八落地扯,衣领快开叉到肚脐。
音乐很好听,灯光也合适,连远若有若无的海浪声也让人沉迷。
手不由往,罩好像是直接被扯断带扣扔去的。圆丰满的乳房被整只手掌包住,乳被得,摸得陶歆果成一汪,还不服气地挑开陶歆奇的牙关,要去勾他的腔上颚,却很快被陶歆奇凶狠的吻镇压了回去。
真,像烟花在耳边炸开,但所有的声音又消失在耳边,只有这个人的息,一
他们躺在伶仃海岛的房里接吻,陶歆奇单手撑住床,另一只手托起她的脸,怜又地吻她。他冷冷淡淡地睨着她,心里却在恍然,到底他和她谁才是捕手,谁又是猎。他快要溺死在她的香气里。
的确是浪漫得过了。
他得不行,是从心底烧起来的,一一地着裆,得他疼。他没接话,脆把行李箱踢开,拦腰抱起陶歆果,把人压倒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