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居然还了脱,这么!”
朱邪为什么不跟妈妈姓也不跟爸爸姓呢?
他们活着,愚蠢浅薄,一如既往,他们只懂得,只需要借残肢断臂展示的符号达到唤起。
只有临其境,才能到断残垣以外,这完整的死亡之。
“我也想他嘴里。”论坛里的讨论愈发狂。
你们的同学并不知你们被切割时忍受的苦难,自然难以真正理解你们死后的丽。
对称,无论在音乐、诗歌、数学还是术中,都凝固着不朽的――
小邪真调,完袜就自顾自跑回楼上玩了,也不知陪陪她。
天真的丧葬艺术家,躺血泊陷梦,中喃喃念叨着她的小邪。
这人话真多,应该是小邪给他嘴里的袜。
白幽煮一锅沸,用绳吊着他在里面几回,直到他肤发红,终于净了发。
所有人都在对视。
他们并不需要看见一个完整的人,只要看见你裹着黑丝的,看见,看见白,看见肤表面血的伤痕,看见臌胀的官,看见……
A和C的肤倒是合衬,不过C同学的过于旺盛,无法还原浮雕经风沙刻后光洁的质。
白幽把柴刀D的脖,顺着他的腔腹一路划到裆,哗啦啦掉落,他正好被劈成只有完整的两半。
“迪斯科不太对吧?探戈更适合今天的主题。”她踏着四四拍和他商量。
白幽凝望自己的作品,到敛的悲哀。
A与C脸颊相连,左球粘在一起,各自一只瞳孔,一个仰视前被对称劈分的D,一个俯视脚大张的B,B与D隔着脏相望――
来。
小邪,我明明在妈妈卧室门外偷听到了你的名字,为什么他们都说没你这个人呢?
在这长久而静默的对视中,死者正脱离成为相识于胚胎的纯洁孩童。
自己选姓倒是很好玩!所以我取了个和你对称的名字,现在还不是正式的,还不能写到考卷上,不过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有你喊我白幽就够了。
如此鄙俗,如此媚俗。
等半天不见他回话,白幽才发现他中着B同学的袜,赶紧帮他摘掉。
今夜,他们的舍友同窗将对着他们的遗照手冲,直到天亮,而地室里,他们的神定格在死前一瞬的惊恐中。
“求求你饶了我,我已经大四了就快毕业了,爸妈供我读书不容易我读书也不容易,哪得罪你了我认错求你放过我!”
把B的牙床拧,嘴掰到最大,接在D面,拍张局图发给他们的同学。
把他们的手在彼此,让他们的以榫卯结构拼合,展示肤相的微观,看他们如何拥抱,如何缠绵。
真可怜,白幽遗憾自己不能把他们全杀光,让他们都加这秘戏图。
哎,真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