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刚过的宿窈被这一刺激,再次一泻千里。
她那因为受孕而胀大的乳儿,更让冬青喜,夜夜被他挑逗玩,其实她也难耐。
“啊……”
指腹微,贴上颤颤巍巍的圆珠,冬青朝那儿狠狠碾压了一番,宿窈一瑟缩,一波蜜便从细中滴了来。
冬青依言减轻了乳尖的力,砺的苔也停留在了另一边浑圆,尖带了湿,围着乳晕转一圈,中心红果便俏生生地了,冬青张嘴,皓齿厮磨,再用力一——真想汁啊。
宿窈交叠着,想夹住冬青那只在她间作祟的手,却不想将灵活的指送得更深。
为了转移的注意力,冬青将目光停留在了宿窈的上。
“呀,轻儿…疼。”
桎梏着冬青脑袋的双无力地打开,冬青将退,转而凑到了宿窈的面前,与她津纠缠。
毕竟蜜已有两月未有异侵过,冬青怕小会一时承受不住巨的闯,他放过了对乳肉的舐,一路向,一攫住了微颤的蚌肉——
“那…那你轻儿……”
这种差异化的冬青,宿窈真是……喜极了。
他如的乳波,“年年,放松些。”
肉模仿着的频率,只不,还一个劲儿地着幽径半的那块肉,一,戳一戳,没一会儿就有大滩蜜涌了来,湿了冬青满脸。
宿窈往上一缩,又被冬青拉回去,“跑什么。”
甜腥的檀麝香在中炸开,却不及宿窈上的桂花香半馥郁。
冬青忙着她的脖颈,手指挑开衣襟摸索到绵的乳肉上,模糊地传达着他的憋屈,“都两个月没去了,能不开心吗?”
许久没被温包围,冬青耐力渐减,冷不防又是一波的洗刷,肉棒埋在花中一弹一的,差没被夹得交代去。
猝不及防——冲去了。
这一声带了雀跃,宿窈笑得清脆悦耳,她摸着冬青的不安分的脑袋,“这么开心呀?”
双峰日渐耸,冬青平日最喜,这会儿没了遮拦,他得更是肆无忌惮,“年年怎能这般呢?”
翘得极的肉棒有一没一地拍打着不断的肉,的小圆珠都被拍得又红又。
细成了小圆,冬青分神吻着宿窈,手已抚上迫不及待的肉棍,把着逗小圆,交黏几番,冬青宿窈中唾更加卖力了。
挤肉,其中果然紧致得无可救药,层层叠叠的媚肉朝它扑面而来,灵活一扫,便搅起一汪。
宿窈顿生汗,整个人像是被淋过一般湿,她攥紧了被单,骨里似乎有密密麻麻的蚁虫在啃咬骨髓,却又挠不到。
真真是更紧了,比更甚。
上声啧啧作响,面也不能冷落。
这么孩气,和白日那个冷脸的冬青一儿也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