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

姜年完全没注意到，他从车里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整理衣衫，摸摸后脖颈全是汗，却是粉脂味的，终于透了气，凉来，仍存浪，也不知是因为车里的哄，还是因为刚刚那车的酣战，脸赤红，膝盖发，刚往前走，又听见车里声轻起，忍不住走回去，看车窗大开，里面的人正拢发。

“明天五教职员工开会，你来五楼阶梯教室后面的仓库等我。”

姜年想说他了课还要去打工，即使他不郎生意，也需要在别打工，每天时间都被安排满了，起早贪黑，常常忙到后半夜。

可是他说不，也不想说，尤其对着王媞媞汪汪的大睛，他只想捞她的脸庞去吻，吻不够似的，好像只有结结实实地吞肚里才算好，她抬，说话，一颦一笑间，全都似有隐喻，暗暗提示刚才在车的场景——

那时候，他正把她挤在后座上，挤，两个人都伸不开，但越仄越贴得紧，压着，脸叠着脸，他用受伤的手揽起她腰，另一只手搓她结实光的片，疯狂地往里，到底，在濡的肉里陷溺，不忍，淋淋迹，分不清是他的还是她的。

“我就我啊，我啊……姜年，狠狠我！”

她在底奋力抬凑腰，夹紧他，他，黏腻肤，轻呼轻哼，眉轻皱，黑亮的大睛凝神望定他——姜年——呵，姜年啊。

姜年被激得底发红，也被她那妖的样迷惑，浪袭来，奔一，耸动，猛刺，大力，心里只有一个念——

她啊，哎她啊

事后，王媞媞没给姜年钱，但却提了次见面的时间和地。

临了分手，王媞媞说：“你要真想好了，就跟着我混，听话有肉吃，乖乖的，咱都别闹，好吗？”

姜年，她伸手在他上拍了拍，像拍一条狗，满意一笑，启动车，扬长而去。

“真摊上好运气，哪个金主愿意包养你，你可真是有了艳福，但包养嘛，你得明白，这人就得像个一样对人忠心不二，唯命是从……就是你不可以勾三搭四，要长期的一对一服务，至少你表现来得像那么回事。”

冯奇思曾经给姜年培训时就这么说过，小武凑巧在旁边听见，脸上逐渐浮现轻蔑，话没说来，表全都在了，那意思是“就你？想多了吧？也？”

姜年现在也不免偶尔对自己暗示：【对，你不，你不！】

虽执着一傲气决计同她一刀两断，可倔持不到二十四小时便被这三个字冲破了，第二天他还是不住自己的跑到五楼阶梯教室后面的小仓库，那里放一堆损坏的桌椅，没有锁，他一推门就去了。

王媞媞早在里候了半天，见他门，直接走过去把门压实，回过看姜年，后者也在看她，中动火，愫起，事到如今，两个人也真的是什么都不用说，说什么也都多余，就那么简简单单一对视，王媞媞的就勾上姜年的，伸手去解他的拉链，姜年也一把拥住她，挤在墙角去吻，动作迅猛而烈，像恋的偷侣似的，禁忌，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