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顾明成也在激烈的猛猛中了来,浆,他洒了她满,浑,贴着她,紧紧搂住她,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像是死了,这是从没有过的一种烈受,又绝望又痛快,好像把自己都敞开了,发了,死而无憾了。
“你喜我你还是喜我……”
二人久久沉默,顾明成起去拭,傅末丽翻过来,又抱住顾明成,二人双双拥住,他抚抚她发,又亲亲她脸颊,柔声问:“冷不冷?”
她伏在他耳边笑,一边笑一边说话,听得顾明成面红耳赤,但又绮念万丈,一面想骂她害不害臊,一面又想狠狠哭她,他着她的屁,狠狠向上,肉着肉,那壮硕的男搅了一,顾明成只觉有灌兜来,浇了他一,他底的全湿了。
“唔……嗯……叔叔……我喜你。”
他挣扎退,她也合去扒,果真见了他残真容,又忍不住盯着看——其实跟刚才摸着没什么两样,只是次近距离见到,倒有种奇异的荒诞——顾明成的是从膝盖往没的,就像半空里忽然截断的树——短削,异型。顾明成看她在看自己,讥讽一哼:“怎么?害怕了?”
顾明成暗骂了一句,便着她的腰大力贯,仿佛是要凿破她,大幅度的动作带动他的残肢也一撞向她,就好像有另一只手抚摸她的肤……她转看,被他吻住了嘴,而与此同时,她也摸到了他的断,也被他猛烈的撞击撕拉,隐隐的痛里生起猛烈的快。
顾明成掰着她白肉,手指粉圆垛,摸着她粉皱菊花,再到交接的,他向前抱住她,啃咬她的后背,扯着她发,再去捞她垂的。
章继续吃小肉肉
…得我了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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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喜,我都喜,叔叔……啊,你得我又麻又,快不行了,啊叔叔,我小好舒服的,好多……你用力啊,继续我,狠狠我!”
傅末丽摇,趴去,伏在他那条残上吻,吻他的伤,皱皱巴巴的碗型伤疤,细细柔柔的一个吻,顾明成觉得神经动,从上蔓延脊,整个人一阵酥麻,不禁打颤,他翻过,把傅末丽压倒,支着另一条在沙发上,住她的,从后,这次得狠决、猛烈,傅末丽没防备,啊地叫了一声,人趴在那,弓背撅屁,好像待要交付给人置一样,或许只有这样才能满足她心微微的受。
“你说,你是不是有病,是不是变态才来找我!”
傅末丽笑:“你就像个大火炉,我还冷什么,都汗了……”
气息微间,傅末丽一阵战栗,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通兴奋和激,瞬间大脑空白,她一时忘记自己在哪,只闷闷地哼,整个在颤抖,那种巨大的妙的舒把自己彻底洗涤了,就像从月亮上泼来的一盆,通透,畅快……逐渐她才意识到这原来是她人生的第一次。
顾明成看着她,忽然就笑了,笑容迷人又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