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
“痛是我给你,也是我给你的,都要给我乖乖受着!你没别的选择。”
施知温推着他的想往后仰去,不料被他猛然抱起,扶着已经起来的肉棒了去。
“不……不是的,我只是好胀,好难受,拜托你了。”
“我肚好胀,能不能,把去,已经一个上午了,好难受。”
弱无能的力气,怎么抵得过他。
他蹲在床边,一服难为的抚摸着她的肚,“现在把排来,你怎么还上我的孩?难不成你是不想怀孕?”
“我说什么了?我说不你了吗?”
整个肉棒阴,的前半分了中,她哆嗦又害怕一动也不敢动,蜷缩
紧靠着一丝丝湿,里面还是撕心裂肺的疼痛。
沈辞冲洗着她的,净后抱着她去。
可没想到的是,他真的抱着她去了卫生间,把里面的给排。
另一只手穿过她的,摸到,指尖开始往里,湿也在慢慢变化着,淫慢慢。
灼的肉棒在她手心中越变越大,沈辞搂住她的腰趴在了她柔的上,上面的结痂已经掉了。
“这可由不得你。”
“都排来了,你说我要什么?当然是重新去,不然怕是很难怀上孩。”
她最后祈求的抓住他的手背。
吃过午饭,她胀着一肚的躺在床上,疲惫的双看着正坐在电脑前的男人,她知自己不能怀孕,真的不可以,最后离婚的希望她还没有放弃。
鼓起来的腹一轻松了很多,舒服的眯起了睛。
只是这次没让她再躺倒床上,而是抱去了书桌前坐,分开她的双面对面坐在他的上,一边解开自己的。
“真想排来?”
施知温几乎快要哭来了,拼命的摇,“我不想,我不想被了,你放过我吧。”
沙哑的嗓叫着他,男人转看了过来,已经起朝她走来。
“好痛,我好痛!别去了,真的好疼啊!”
沈辞掀开她的被,看着微微隆起的腹,笑了声。
他已经拉了,握住她的手摸到还没起的肉棒上,笑,“摸一摸,这可是待会儿让你的东西。”
她尖叫痛哭,推着他的肩膀,甚至双脚挨地,想要踮起脚尖躲避,被沈辞摁压着往压。
伸着面前的,轻轻咬住粉的乳,在嘴里不停的用环绕着,觉到它慢慢的起。
她迫不及待的,甚至以为他还有奇怪的要求。
沈辞笑了起来,拨开她耳边的碎发,在她脸颊上亲吻,“温儿,你可真可,是你说要排来的,但这可不影响我重新去。”
红的伤正在慢慢愈合完整,白的肤经过他每天抹药已经都看不被挨打过后的痕迹。
“你要什么?”
去,怀孕恐怕已经不远了。
看着他的动作,有种不好的预,在心中不断上升起来,急忙抓住他的手。
的总是经不住他的调教,一切都在掌控之中,无论是还是心,都没办法反抗他,要的就是她的绝对服从。
她瞪大睛,“不可以,你刚才明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