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像是一条带这度的蛇,地一直要往耳朵里钻,散兵本躲不开他的桎梏,很快就被搞得败阵来,发一声声带着哭腔的短促呻。
?”
“那是因为什么?”空吻上人偶的耳朵,人偶的脸颊早就红得不成样了,连耳朵都是红了个彻底,温度也有些炙,“说给我听听,我一定不笑你。”
“原来是梦了,”空耐,继续诱哄小猫说羞耻的自白,“那梦里和你的人是谁?”
“看来你很期待被我这样嘛,三个月给你馋到梦了吗?”他拨了人偶的茱萸,放开了被亲得面红的人偶,质问,“还说自己不吗?”
肉在小猫的到最深,意识到自己被耍了的散兵本人已没了力气去和欺骗他的旅人算账,只能乖乖打开双,接纳着他时隔许久的第二次,唯有在与旅人亲吻的间隙,用咬住他的尖愤,作为小小的辩驳。
“的时候一直抖个不停,叫得也特别好听,你还醒了一呢,迷迷糊糊问我在什么。”
撞的动作加深了更多,人偶的脑袋抵在床,伴随着不时轻轻撞在床,本就迷糊的大脑在多层刺激让人偶只能跟着本能反应乖乖地发哭叫,无意识的动作却想要护住隆起的小腹。
“别了,我告诉你……”散兵早已在躲避的姿态中抵上了床,避无可避地承受着来自耳朵的快,“是梦里……”
“这次也是真的在你呢,”空还是报复地咬住了他的尖,看见小猫吃痛得满泪,瞥来带着委屈的视线后才松开,“你要好好记住哦,之前和现在,都不是梦呢。”
“不是!”人偶侧目,不敢直视空越来越直白的神,只更加夹紧了双。
空握住他护住小腹的那只手,满意地在上面印上新的吻痕。
“……”散兵哽住了,空扔了巾,手指开始在他打着圈,濡湿的着手指,暧昧的又泛滥起来,有问必答是人偶诚实的品格,他本就不擅于撒谎,此刻更难想什么搪的回答,只能老老实实回答空,“是你。”
“不过告诉你真相好了。”空将人偶放平,压制在床榻间,人偶疑惑地看向他,“刚刚你的梦不是假的呢。”
“记住了……呜……”
占据了人偶腔的每一,温吞地侵蚀人偶的呼,和的被纳掌间搓,乳很快就被玩大了几分,夹在指间像是小玩,人偶似乎默许了这样的步调,紊乱的息中夹杂着好听的呻。
“真可。”空在心里评价。
“我真的在这里了你,睡着的你,起来很很舒服,也很。”
空开始用温的巾在泥泞的与拭,继续哄着小猫:“我不笑,所以能说了吗?”
可被打开的双中,昂扬的已经抵上了湿的,散兵的刚过,又被他自己莫名其妙的想法搞得满是,连二次扩张都不需要,很轻松地就了去。
“我能什么,当然是在你啊。”
“才不是!”散兵了几气,才恼怒地反驳,可他淋漓的间和早已立的却暴了他的,绯红的脸也怎么都藏不住,一副满是渴求的模样。
空心里隐约的答案终于得到了本人的认可,他没忍住扬起一个笑容,捧着散兵的脸便吻了去。
“你还敢取笑我?”厉荏的小猫又恢复了往日的傲气,只可惜一秒就被空着耳廓的搞破功了,发一声黏腻的呻。
今天还有漫长的时间,虽然原本准备把之前那三个月欠的补回来,但想到小猫连梦里都是在和自己,现在又一副要保护幼崽的模样,忽然又觉得他可了起来,偶尔惯一次也没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