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乳肉一边正在被空咬得发红,乳晕都泛着不太正常的光亮,另一边则被拢在掌间蹂躏,胀痛和酸麻让浪者忍不住昂起了颅,上都刺激让他彻底丧失了反抗的意志,在空熟练的调教中咬着嘴却仍旧从嗓冒小声的呜咽。
“你发什么疯?”散兵咬牙切齿地拍开了空亵昵的手。
空低咬起淡粉的乳,尖刚碰上去的一瞬间,浪者就崩溃地咬住了嘴唇,才堪堪把那一声尖叫咽。
浪者的经小吉祥草王诊断,有着怀孕的功能,因此往日两人时,空多半还是会遵从他的想法,上安全套来给人偶一些安全。
不过今天是惩罚,自然没有这种必要。
“不是说了不可以发声音吗,就这么憋不住吗?”空掐了掐浪者已经暴来的阴,换来对方在快中泫然坠的泪珠
“想去,不套那种。”空扬了扬唇角,“可以当给我的补偿吗?你可是冷落了我好几天呢。”
“怎么这么?”空明知故问地调笑,“死了。”
掐着浪者的巴,制让他的视线只看着自己的方向,空将茸茸的埋浪者的颈间:“叫的声音小一,你也不想吵醒倾奇者吧。”
为自己是在一个合自己演的飞机杯,现在这副难堪的样,才更像他一开始想要看见的,属于散兵的态度。
起的望抵上了的女,空戳了戳立的阴,浪者的就忍不住。
“好可,十几天没碰还是这么。”空奖励地将浪者的唇齿间,让他不必再咬着红的嘴唇受难,撬开他贝齿的是一条灵活温的小蛇,盘踞在浪者的腔里慢慢品味人偶的味,勾引着浪者麻木的参与他悠长的攻势里,浪者被吻得失神,控制不住的津从嘴角。
他的余光仍在看着睡梦中似乎起了噩梦的倾奇者,空温的掌心并不理会他已经消弭的拒绝,而细致地品味着人偶光细腻的肤。
浪者在绵绵的快中了全,唯有唇齿间还在发力咬着尖,不让过分的呻声。
“呜……”浪者压着将痛呼咽,怨愤的神染上一丝脆弱的红,看起来可怜可极了。
因为快自己立起来的乳很快就被空发现,浪者的乳肉往常都在频繁的中被玩得有些大,时可以一诱惑的弧度,和少女刚发育的乳房一样,惹人遐思。
他带着刀茧的手指抚摸上那颗熟悉的小豆,重重了。
“我都快忘了你本来应该是对我这个态度。” 空好笑地挑了挑散兵的巴。
空这样一一戳着浪者的取乐,也在他上索取着趣味,从脖颈一路到肚脐,空戳了戳他的肚脐,又抓住浪者伸过来反抗的手,贴近自己的脸,在对方逐渐因为脱离人偶冰冷温的掌心留一个吻。
他表现得再过愤怒,也已经无法抵抗空的侵,上的衣服已经尽数褪去,空好心地着粉的乳,哄骗:“双人没那么容易怀孕,就这一次。”
“……不可以。”浪者带着恨意的神扫来,空觉自己在顷刻间就更了几分。
只是将鬼,浪者的就已经止不住的泛滥,唇齿间的呻也憋不住地溢,他慌忙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却苦于被玩得的已经没有了力气。
而在这个漫长的吻终于结束的时候,空的也终于不再折磨已经至极的阴,而是抵住了浪者紧致的。
“想在这里你,可以吗。”说的是询问一般的话语,语气和动作却没有询问的意思,空太了解浪者的了,简单地着他的腰又掐了几被调教的乳,刚刚还咬着牙似乎准备扑上来将他撕碎的人偶很快就成了一滩。
空的手指熟练地探浪者的女,甫一许久没得到问的肉就绞紧了手指,浪者的女不似他本人一般清瘦,两阜肉在的手指间颤动,嘟嘟的,看得主人没少被用这里被人垂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