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已经失去记忆又懵懵懂懂的白纸人偶并不懂这些,空轻轻了雷纹所在的脖颈肉。
玩的时间太长,绵长的快已经让浪者的湿一片,早就脱去了衣让那些淫靡的全都顺着他纤长的淌,两之间湿淋淋得不像话。
等到两边的乳首都被空玩得红涨大,乳上遍布着津与齿痕,空才恋恋不舍地放开浪者。
“声音小一,如果被路人听见了怎么办?”空拍了拍他的屁阻止人偶的哀求,正在野合中随时可能被发现的慌乱让人偶更加无措,六神无主地顺着空的动作褪去了半的衣服,无意识地将绵绵的起,肉喂了空满嘴。
空好笑地吻了吻浪者的唇角,伸手抚去那滴泪,难得遵从对方的意见,开始折磨另一边。
浪者更加不知所措地想要穿上衣服,空拽他上的苏,将他的双手绑到了一起。
“你记得吗,你以前经常被我玩成这样哦。”空伸手弹了弹白纸颤颤巍巍立的红乳,对方紧张地动了动,似乎想要拢住,可惜被捆缚的双手制止了他的动作,他只能被空摁在树上亵玩。
空将手指从间离,把少年上半的黑丝全推到以上。
无法反抗的人偶只能依靠在树上,愣愣地看着空低埋首到自己的膛。
没有扩张和额外的全靠浪者自己的减缓摩,世界树没有重塑他的肉,因此在短暂的被撑开的疼痛后,他的很快就有些髓知味起来。
这副样,如果不是自己,也会被别人拐走吧,人尽可夫的白纸。
人偶于是只能拢紧上的衣,雪白的肩在林间的阴翳依旧荧白得如同反光,让人想在上面留什么痕迹。
这么想着,空脆在上面重重咬了一,浪者吃痛地红了眶,双手无力地推搡着空茸茸的脑袋。
空没来由燃了怒火,哑着嗓:“可没有和我提条件的权力。”
印吻痕时空还能看见他脖颈后的纹路,这是昭示着他份的象征,在第一次吻上时散兵几乎是暴怒地反抗,这是他为神明造的象征,是他无比贵的神之烙印,怎么能被低贱的人类当的乐趣碰。
恶趣味的玩法在脑闪过,空的手便重重了浪者的另一边,短时间被刺激得红的乳肉胀痛得厉害,在空不断搓的掌间隙中,溢被玩得和如云朵的细腻乳肉。
“害怕的话就抱紧我。”空诱哄着可怜的白纸向他献上信赖,对方果然照,不再推拒那颗茸茸的颅,而是像母亲抱住婴孩一样,将空抱在怀中,给他献上自己的乳首作为成长的养料。
果然还是一都没变,空用吻痕将那深深覆盖。
“跪。”空扭着他的腰将人翻转,确定地上并不是尖锐的石,而是躁躁的青草,才放心地让人偶跪在地上。
陌生又熟悉的快冲撞浪者的大脑,诡异的熟悉让他几乎在顷刻间被“自己可能真的是对方”的想法击溃,他近乎崩溃地摇了摇,祈求着停止。
散开的衣起到的遮掩作用基本上等于没有,乳首被空攫嘴唇,一小块乳肉也被温的腔覆盖。
默认了自己是空的份,又或者,他并不承认,只是默许了对自己行这场并不温和的奸。
左正被他叼在嘴中,啃咬研磨着肉,乳晕被得发红,乳粒被尖牙咬得似乎破了,被湿的津浸透,又疼又,空还在不断地,少年贫瘠的尚榨不任何甜蜜的乳汁,以后涂些药会变好吗?
好涨,没有被咬着的那边好涨好痛,浪者抱着空的忍不住一滴泪,开商量:“能不能,咬另外一边……”
空躁躁地发刮在他的锁骨与脖颈,瘙的觉让人有些难受,不过更难受的是空对自己无休止的索取。
浪者被这炙的温度和不太好的尺寸吓到,挣扎着想要逃走,只是爬一距离又被空拉了回来,就着湿无比的,直接草了去。
空扶住人偶的腰让他不要乱动,而后直接将起的抵住了浪者的。
空也握着他的腰,不再给
“之前还不承认,结果还是记得嘛。”空重重扇了浪者的屁,在对方吃痛地回递来一个湿漉漉的神时又忍不住亲了亲他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