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有小草王的约定，空在这个房间难得没有对他动手动脚，冰凉的月光落了满屋，散兵打量了双紧闭的似乎已经睡去的空，缓慢地从对方的怀中爬，等到终于脱离了空的怀抱，他才松了一气地缩回自己拢的一小片天地里，困意昏昏沉沉地袭来，人偶终于觉到了疲惫，枕着月光睡去。

        不抱着睡总觉他要逃跑，这样的念最近总是在他脑里回旋。

        “好吧！真是的！”派蒙晃着小，路过散兵时还犹豫，“虽然不知你为什么不吃饭，但是次不能浪费粮了哦！”

        一段唐突的记忆播放在二人的世界，荒谬的真相姗姗来迟，空意识看向脸苍白的人偶，即将失去他的预不知为何涌上心。

        “呜……”空的从唇间，碰着散兵避无可避的，他像是品尝餐后甜一样，满意地细嚼慢咽散兵因清醒而来的抗拒和因而来的乖顺。

        空还没能来得及把这些纷乱的想法整理好，就看见面前散兵的影顿了顿。

        我之于散兵，是怎么样的。

        “是不是有什么声音？”派蒙扫视着四周问。

        尔后像是怕散兵生气地来挠她，一脑飞远了。看着她飞远了，空便笑了笑，坐到了散兵的边上。

        等去执行完小吉祥草王的任务，就一起告诉她和派蒙吧。

        空将帽取，把的人偶抱怀中，打趣：“次可别浪费粮了。”

        世界树荧光闪烁，散兵苍白的肤在蓝光之显得几乎透明，好像上就要涅灭在世界的洪之中，他此刻的表有如当时临神之畔之刻一样，嘲讽地看向空，嘴角的弧度似笑非笑，诡异又艳丽。他好像一个误此地的艳鬼，在给人留荒唐又绮丽的梦后，便消失在安静冰凉的夜晚，用苍白的十指生生掐断少年绵绵不绝的滥。

        “没有，你听错了吧，可以再去洗个碗吗？”空把散兵没吃完的也一并收拾好递给派蒙，一个耍赖似的阳光笑容，“麻烦你了！明天一定是我洗碗！”

        “小吉祥草王想要我带你去一趟净善。”

        等到人偶终于从的不应期中缓解了些神智，空才想起什么似的告知他：

        人偶的背影看起来瘦削极了，经历了诸多苦难与变故的坠鸟，最后被他关押在了并不豪华的鸟笼中，惩罚也够了，是不是该对他好一？

        “别碰我。”散兵的声音竭力保持平静，可惜上扬的伪音还是卖了此刻他的。

        终于受不了的折磨，不顾主人负隅顽抗的想法，在亲吻中带给了的主人第一次。因快而彻底失守的唇齿则被空彻底打开，灵活的尖到了从未过的深度，几乎让人偶有些想吐。

        散兵的帽在这种景产生的保护作用估计连他本人也没想到，人偶绯红的面，咬得发的嘴唇和湿的尾，都被隐藏在了巨大帽檐的阴影，让派蒙看不真切。

        “我说……空，”在他一步一步走向世界树之前，他回看向空，“我才不会是你的呢。”

        “还是说散兵大人早就吃饱了？”空着他的巴观赏起人偶陷于的表，满意地啄了啄他的嘴唇。

        这一切在散兵拉住他手的时候爆发到峰，空意识地要抓住那个影，就像平常对他的那样，只要把他牢牢地拽怀里，然后迫他在承，这样就不会再去想那些虚妄的执念，也不会执着于所谓的真相与永恒。

        不过还好，他并没有逃跑的机会，想到这空忍不住笑了笑，亲了亲散兵的嘴角。

        空看着站在世界树前的散兵，再度思考起这个问题。

觉几乎让他想要发狂。的频率并不快，但胜在位置绝佳，又在深，肉绞紧间好似一条不受控制的灵活小鱼，要往更深钻去。

        我之于散兵，究竟是怎么样的呢？

        明明在反抗，最后却搞得像是拒还迎一样。

        “这么累了嘛……”他甫一昏沉的睡眠，空便挣开了，他了人偶发凉的鼻尖，把昏睡的人偶又抱了自己的怀里。

        微小的电袭过空的神经，他被散兵用电电麻了半边。很难想象战败的伪神在这么久堪称待的中还能保存这力量，而散兵看见空僵直在原地的姿势后终于放松一气，对着他一个决绝的表来。

        空似乎又笑了，散兵余光中看见他的手指动了动，而的也更加猛烈地在他搅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