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很吃鸡巴吗?”空说完便将一脑其中,这已经是今天的第四次,散兵却依旧受到了痛苦,人偶本就苍白的脸几乎去了最后一丝鲜活,嘴唇也被咬得几乎血。
甬又湿又,随着激烈的,淫很快打湿了两人的被褥,散兵本来就没穿多少衣服,睡衣被扯得凌乱破烂,双张开被控制在掌间,烂红的被撑开,在一天已经经历了无数次的肉外翻,不舍地着间离开的肉。
“呜……”的快固然让人沉沦,心灵的崩溃才是最为折磨的,散兵此刻衣衫凌乱,四肢绵,空却穿着整齐,只解开了链,这样的大落差让十几日之前还为神明的散兵屈辱极了,心理和的双重崩溃,他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人偶角鲜艳的颜让泪看起来都如同染了赤,艳丽又可怜。
空也被这样的觉刺激,从在蒙德就被散兵羞辱堆积的恶意让他忍不住开羞辱:“够你吃吗,婊?”
他伸手重重摁了摁散兵被淫秽形状的小腹:“怎么了,已经被烂了吗?”
疼痛让散兵忍不住发痛呼,他的双忍不住加紧了空在其间茸茸的,空掐着他的腰又是一阵猛,嘴里还不忘羞辱:“刚不是还很凶吗?现在怎么不叫了?”
速度过快的让散兵的呜咽逐渐变成了痛苦的哭腔,手指没有任何能攥紧的东西,指甲只能在他的掌心留几个深深的痕迹。
好想蜷缩起来,好想躲避这无休止的凌辱。
空却不依不饶地继续惩罚着刚才还嚣张的堕神,他放开散兵的,低咬上散兵的乳粒,今天本就已经玩了几次的乳粒早破了,的尖一贴上去,散兵便哭叫了起来。
可空却发现了新的玩法,他伴随着的动作撕扯着乳尖,好像要把小小的乳粒当糕上可以攫取的红樱桃一样。
“好痛……不要扯了……要被吃掉了……”无意识说求饶的支离破碎的话语淫得可,空掐着他的脸让他们俩对视,歪了歪,金的蓬松发显得他甚至有些无辜纯良,吐的话语却是赤的羞辱。
“我的就应该被这样啊,不然怎么长记呢?谁给你的胆敢对主人呲牙的?”
主人这个词好像短暂地激怒了散兵,他在撞击中难得恢复了一丝清醒,神中的怨恨不加掩饰地看过来,然后很快就被连续中的快意淹没,颤抖着开祈求:“不要了……我好难受……”
“难受?刚不是还牙尖嘴利,还瞪人吗?”空掰开他的嘴,去委托前留的啃咬痕迹还在,前的人却已经学会了乖巧,伸着的任空作。
“空,你在吗?”派蒙的声音从紧闭的门传来,散兵的一绞紧了空正在的,空亵昵地拍了拍散兵的屁示意他放松,对方看过来的神却湿漉漉的第一次带上祈求的意味。
“刚不是还要给派蒙看吗?”空好笑地继续着,“现在知怕了?”
空脆直接在他的上猛烈冲撞起来,散兵发的呻被自己的指尖搅碎在腔里,涣散的神却仍旧在努力聚焦着自己,还真是害怕被人看见,空也不再逗他紧绷的神经,对派蒙:“没事,他不饿,我也不想吃了,你先去一个人吃饭吧。”
“好吧!还真是的,不知你把他带回来后每天都在什么,也不让我看看。”
散兵正在他的屈辱的泪,空俯将泪去,回答派蒙:“没什么,只是他有些不想见人而已,等过几天就带你来看看他。”
“好啊!那我先去吃饭了!”派蒙心雀跃地离开了。
空低看向已经被得一塌糊涂的散兵,俯起最后的冲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