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很想看对方的脸,但估计如果看到了就听不到了。
托兰左手揽过玛恩纳的腰,他是不介意支撑对方的重量的,不像某个金的家伙。但玛恩纳执意留一只撑着床的手。
和最初的位颠倒。
“我你”
这三个字已经可以说得很熟练了。是一句正常的话。
说话时嘴唇开合,脸颊的肌肉颤动。肌肤相贴,他的骑士老爷的脸比想象中的还要一。
托兰决定把这种的觉传回去。
“嗯,我知”
在楼里,偷偷地。
但是不敢去。
他从来没见过这么没脾气的骑士老爷。
倒不是怕他的骑士老爷把没撒来的气撒到他上。
他怕玛恩纳满脸失望地看着他,再也不肯见他。
所以他不敢去。
第九封信,托兰最近去了一趟卡西米尔...谈生意?讲了不少在大都市里见到的新奇玩意。
直到现在也不敢说。
毕竟他的骑士老爷骨里骄傲得很。
只会说,“打了十年工”。
不会说,这十年过得多么多么辛苦。
......
其实他的骑士老爷没那么容易碎,也不会需要他一片一片捡起来。
但他赌不起,万一赌输了呢?
玛恩纳稍稍用力挣开了托兰的手。
虽然他的骑士老爷又弃他而去,尽应该已经习惯了,他还是稍稍有些难过。但是挣动时,脸颊在他的肤上蹭来蹭去让他舒服地眯了眯。
玛恩纳轻微地息,凑到了托兰耳边。
顿了顿,稍稍后撤了几厘米。
托兰伸长脖,把向上抬了抬。
“我你”
人陆陆续续地开始走了,再待去会越来越容易被发现。
托兰再描摹了一遍伏在桌上的玛恩纳,决定先走。夕阳照不大楼,照不到左手抓着发,右手奋笔疾书的玛恩纳。
第十封信,托兰讲公会收到的新人又呆又楞,上一单的雇主虽然事儿多但给的报酬也还算不少,不像上上单和上上上单......
玛恩纳跨坐在托兰的腰腹。这样就能避开对方的视线。
但是有些东西,不能忽视。
“我你”
轻轻地,划过尖和心脏。声音有些沙哑,有些汹涌的东西被堪堪扼在,一旦卸力就会决堤般薄而。
压抑,几乎要不过气。
克制,有些东西已经要抵到。
将将不到十一,托兰都要睡着了,一人影蹑手蹑脚地了门。有些失魂落魄,开门的时候磕到了自己的额。动静不大,没有开客厅灯,只回屋打开了自己的卧室灯。
好晚,托兰想。理说现在路上人很少,大多数打工人不会这个时间才回家,但既然被自己遇到了,这大概就是他的日常生活。
第十一封信,离家的小姑娘在罗德岛已经是独当一面的耀骑士了。
“我你”
玛恩纳躺到余半张空的床上,用右臂遮住了上半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