榨自己里所有的与快。呻已经染上了哭腔,字与意义也变得模糊不清,偶尔会被自己的息打乱。阴上的手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撤走了,阴时不时动两,已经到了薄的边缘却达不到峰。前的世界化成各种模糊的块,耳朵里只能听到自己的息声和陌生的、听起来像女人发的呜咽与呻。里的阴,他既不能迎合又不能排斥,只能接受,任它深,任它为濒临崩溃的神加上又一重痛苦与快乐。他的小腹与大侧痉挛一般剧烈颤抖着。痛与混合在一起,他再也分不清其中的边界。背后的伤刮过床单,阴再一次翻开撕裂的伤,痛苦的味似乎变得甜,让他甘之如饴。快不再单单来源于前列被挤压时带来的冲动,还来自汗浸伤、渗血的肉蹭过床单时灼烧般的疼痛,来自周肌肉被撑开、拉拽时针刺般的痛,来自里被人填满、肆意妄为时饱胀而又沉闷的苦痛,来自小腹肌肉紧缩的疲惫痛,来自一阵阵收缩、阴中蓄满却什么都不来的酸涩疼痛。
他从某一刻开始去数阴第多少次自己的,但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忘记了。
他开始期待的痛苦到来,不仅能够弥补心理的痛苦,还能带来的愉。尽无论哪一种他都无力招架。
“哈......啊......”一次深之后,听到一声呜咽,怀里的突然抖得不成样,自己的阴也被裹紧。托兰减小了力度与频率,浅浅着,延长对方的。
玛恩纳的阴又一次动,但这次白浊涌而,沾染了他的小腹与。他的神没有聚焦,躺着息。
托兰没有继续动作,他理了理玛恩纳的额发,阴,静静看着对方息,心里盘算着一会要怎么来。
玛恩纳的意识回到了,却觉得一更大的空虚占据了他。他的还在的余韵里微微发抖。受到注视自己的视线,他回看向托兰,哑着嗓说,“继续。你还没死我。”有气无力,声音还在发抖。
托兰瞄了一床单上蹭的血渍,没有动。
音量没有提,却多了几分责怪与不屑,“托兰,你不起来了吗?”
见对方还是没有回应,玛恩纳伸手握住自己的阴开始动。经过漫长的与发,他的阴地垂了去。制给予在不应期的阴快,他知自己最的地方、最能带来快乐的地方。他用拇指来回摩,忍不住夹紧了双。
痛苦不再叠加为快,而是回到了痛苦本,而本应带来快乐与愉的快,像偿还之前的欠债一般,也被生成为痛苦。他很痛,却丝毫不想停手。他紧皱眉,嘴里发糊不清的呜咽,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快,呜咽声也逐渐增大。他想将自己溺死在这里。
托兰骂了一句卡西米尔脏话,把对面的人翻了个,倾覆了上去,将对方唯一能正常活动的手控制在背后。托兰顺着玛恩纳背后的伤一路舐,用自己的唾替换伤里咸涩的汗珠。玛恩纳觉背后的伤一阵发,努力挣动,却被死死压住。玛恩纳红了脸。一些没有接到雨与汗的涸血渍被托兰用和唾化开。划过裂开的肌肤与在空气里的新鲜血肉,伤很糙,但肌肤与血肉都很。一遍一遍地拂过,像是要将它抚平。
鼻里是空气中腥膻的麝香味,交合的味;嘴里是伤咸涩的铁锈味,战场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