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吗?”玛恩纳引着托兰趴在一个装满资的木箱上。
双手被绑在后不能扶住箱固定,托兰两跨在箱两侧用以维持平衡,前脚掌在地面上。和大压在冷的木料上很难受,尽他努力歪着不至于朝,还是有压迫呼,不上气。
玛恩纳挑的位置很刁钻。托兰的阴起,本来就快要贴近小腹。但是木箱的直角挡在阴与小腹之间,阴只能地抵在箱上。中间来自箱角的冷压迫得托兰忍不住向后退。
玛恩纳对着妄图后退的扇了一掌。托兰只得呜咽一声,不再后退,只是塌腰将翘得更。
“想吗?”玛恩纳的右手拂过托兰线条畅的脊背,停在饱满的上。左手将托兰的阴向后掰离木箱,像挤一样榨取他的。
托兰发意味不明的呻,紧绷着不让自己放松。
玛恩纳的右手划过,由上至,轻对方的袋。
托兰的肌肉收缩,能在两侧看到两不太明显的凹陷。
玛恩纳将两手指探了托兰的后,摸索着前列。
萨卡兹细长的尾巴缠上了后人的手腕,螳臂当车一般想阻止他的一步行动。
“角砍掉了,为什么还留着尾巴?”
玛恩纳将手指略微,带着萨卡兹的尾巴往后拽,继而猛地朝前列压。同时左手动的频率和力度也大大增加。
这太过了。托兰想。
托兰的猛地一颤,木箱被压“吱呀”的哀鸣。
不知是托兰突然的动作让沾满前列的腻阴从玛恩纳手中脱,还是玛恩纳故意要惩罚托兰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托兰的阴撞到了木箱箱角,甚至发了“嘭”的一声轻响。
“唔――”托兰浑的肌肉都了来,整个人趴在木箱上,继而撑起想要远离它。他的尾巴也卸力一般松松垮垮搭在玛恩纳的手腕,尾巴尖细微地颤抖。
“不要乱动。”玛恩纳发一声严厉的呵斥,又重新捞起托兰的阴,重复之前的动作。
托兰随着对方的频率发一些或或低的呻,伴随着动阴的黏腻声。
“想吗?”
光是对抗雪崩一样将他淹没的快与羞耻,就已经占据托兰所有的力,他能发的,只有不成字句的泣音。
“呵,吧。”
阴被玛恩纳握在手里,掰得竖直向。成的白,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没有沾到装着资的木箱。托兰惧怕再一次到木箱的痛,塌腰小幅度挣动着,在空中连成一条细细的白丝又断开,渐渐尽。
玛恩纳没有再理他,叉着坐到营帐里唯一能勉称之为“床”的一堆草和布料上,“还站得起来吗?你和你的小兄弟?”
托兰一阵咬牙切齿,“托您的福,应该还没坏。”
“那就快起来,把领带还我,换你的报酬。”
托兰手腕施力,把领带上打的结拽松,将两只手了来。他深一气然后屏住,撑着箱站了起来,活动着紧绷到快要筋的肌肉和被木硌的压痕。
“不想要你的奖励了?还是需要我手把手教你怎么我?”
“我的骑士老爷,您总得让我缓缓”托兰赤着走向玛恩纳,手上细致地将结扣的领带解开,将布料的褶皱抻平。“可不是所有种都能像大骑士领那些库兰塔那样能没日没夜地活,您说是吧。”托兰的语气游刃有余,仿佛刚才趴在箱上的人不是他。“要不次,您提前通知我,让我先个?”
托兰将玛恩纳压倒,扯他的衣服,而且非常记仇地用领带把对方的双手紧紧绑在,灼的阴抵在对方大侧。
“呵”,玛恩纳轻笑一声,仰躺在床上,伸长脖颈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任他动作。
托兰早早就起来了。玛恩纳推开帐门的时候,托兰正坐在玛恩纳昨天的位置上看雪。
看起来雪一晚都没有停,飘飘洒洒在地上积了厚厚一层。现在雪小了不少,还是会有几片雪花零零散散的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