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公能不能接受,就连他们两人也觉得十分的不愿意相信。
云清秋安排好音迟和还没有起名字的小婴儿,并没有立刻去打扰卫谨之,虽然此间有许多的事需要回禀,但是云清秋很清楚大概这个时候公并没有多少心思听他讲这些。所以他找来了东风和南风两人询问的消息。
‘公恍若不觉一路抱着夫人的尸低语,想是不妙’看到这句,云清秋眉皱的厉害。
“我之前悄悄的趁公不注意探过夫人的脉,她确实已经去了,但公似乎是真的认为夫人没有去世。”
“不公有何表现,都不允许现异议,若是有人私多嘴多,杖责逐未明庄。”
“是。”
“公还有夫人回来了,一路劳顿,快些庄吧。”云清秋笑着,看见了被卫谨之用披风包着抱在怀里的岑兰芷。
“公是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才会这样,我们都没敢问关于夫人的事。云总,你说公是不是真的……”疯了这个词,东风没有说来,但是云清秋能明白
本以为又是南风照例的汇报,可是在看清上面写的是什么之后,纵使是他也忍不住了一个欣的笑。公平安归来,虽然他一直觉得这个男人绝对不会这么容易死,这会儿看到确切的消息还是大松了一气。
然而这笑很快就僵住了,缓缓化作一抹凝重和担忧。
任谁看着自家从小服侍的公像是疯了一般,一路上对已经变成尸毫无气息的夫人嘘寒问,周到细致的照顾着,就好像她还活着一样,都会在背后寒直竖的同时忍不住心中酸涩。
他们两人是看着公和夫人相识在一起的,说起来也不长的时间,可是等回过神来的时候他们发现自己早就习惯了看着公和夫人两人默契的像是一个人一样的相,就好像已经这样度过了很久很久,并且还会继续这么过许久。可是,夫人的死,就像是梦一样。
沉半刻,他回屋写了几封信分别寄,然后召集庄众人开始准备迎接此间主人回归。
远远望去蜿蜒的灯火从山间璀璨的未明庄一路顺着山落在山脚,那里零星的几盏灯光近了就能看见正是云清秋带着人在迎接。他脸寻常还带着如以往一般无二的微笑,但是南风和东风脸就要难看的多。
失踪了好几个月的公好好的回来了,还带着新生的小,但是夫人去世了。薄薄的一张纸片上简短的写了这些容。
“这位是兰芷的先生,清秋先生莫要怠慢客人。”说完他听见啊呀的稚婴儿声音,这才想起自己还有个孩,又说:“替小准备好伺候的人。”
底人虽不知云总为何会面严肃的说这么一句话,但也是一个个恭敬的应了。卫谨之一行人并没有在路上多耽搁,跑的最快的日夜不停的赶路,终于在第三日黄昏回到了未明庄山脚。
,他解开咕咕叫着的白鸽脚的信筒。
南风是个稳重的人,既然他这么说,那么公的况看上去确实是很糟糕的了。想想公用至深,云清秋对他这种不愿相信现实的行为也不觉得奇怪,只是忍不住唏嘘。他自己也是尝过这种挚故去之痛的,个中滋味绝非黯然*抑或悲痛绝可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