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叶吓得脸苍白,颤抖着咬他,却跟给人挠一样,反而更激发李德富的兴致。
就在她绝望到失神的空档,她歪,突然看到了门隙里站着的,傻愣迷茫的李。
可现在她上就要彻底脏了,那些人她有生之年或许也再见不到了。
李德富把住她的细腰,着她的唇恋恋不舍地,然后了把她的乳房,两吐到上,兴奋不已地要。
他提着她的脚腕,将她两并拢抬,心被抠得红的花唇。
地上丢着凌乱的衣,李德富的、,李叶被撕开的外衣,还有一条淡蓝的女,被扯得破烂。
像是渴了许久的人碰到源,李叶浑竟又有了力量。她发长长的哀嚎,去的又开始乱踢,不住扭着,一边扭一边哭喊――
他思忖着,不能叫李叶看他的不对劲,怕她会生气,她每次生气就不理人。
像打开了潘多拉的盒,更像开启了命运的大门。
吱呀一声,门开了。
在很久以前,她不叫李叶,有很多人她,她那时候叫“酒酒”。
一秒,带着惊恐和怒气,李猛地推开木门。
“我的宝贝叶,爹来疼你了……”
李在田野里转了会儿,也不知过了多久,才慢慢回家。
错觉也好,至少这一刻他还开心。
李德富低,在她绵的乳房上着,用力一少女的乳,发喟叹。双手来到她的,使劲着翘的,嘴里不不净:“乖妹儿,别动了,让爹来疼你,好好让你尝尝男人的滋味……嗯啊,他娘的,真――”
动作间,那丑陋壮的东西几次险些撞里。
“救命――放开我!畜生――”
“李,救救我!救我
永远这个词真是太好了,好地像错觉。
李叶在床上,几近绝望。她想她现在一定很肮脏。
可刚走到家门,正要伸手土门,忽然听到屋里传来隐约的凄厉叫喊:
李叶双乱蹬,满目赤红,泪从里滴落而,疯了一样拍打着李德富的手臂。
李德富上衣完好,却是脱得光,一个白花花的屁。他一手捂在李叶的脸上,一手在她赤光的双间来回抠。
太脏了,脏得洗不净,死了都洗不净。
在木门后面,仍是卧房,房门虚掩,他看到自己熟悉的两个影。
李德富不急着上她,就像发现了好玩的玩,手指在那不停拨,拨开两片唇,伸去几,揪着她腹初长的黑森林,时不时低用胡须刮过她白的心,把她得充血红才停手。
她开始想念,想念爸爸妈妈,想念哥哥,想念自己的以前。
这是李叶的声音,他认得。耳边的她叫得这么可怜,仿佛受了天大的欺负,听在李的耳朵里如同惊雷。
李站在田野间,有些痴傻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