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动勾人的媚叫,再加上禁已久,祁元啸本无心像以往那般与她循序渐、由轻至重,而是直接拉起她的双扣在自己后腰,抱着她圆的屁,便开始狠狠起来。他壮有力的后腰对着她的屁狠撞,青筋暴起的大肉往她媚中用力。两片的肉唇被鸡巴送得不住外翻,但仍是饥渴地紧着肉棒不放。
祁元啸着迷地看着她两只不住滴的乳,兴奋得肉涨,恨不得连两只卵都挤她的淫中,撑满她的。他伸手握住,开始用力地抓挤:“月镜的也变得了,了这么多汁,真是个淫妇...光是被我的鸡巴着也能来么?我都觉得浪费了...”他说着,伏去叼住尖又开始啜。
祁元啸被她几句话勾引得理智都已失控,
秦月镜的两挂在他肩上不住打抖,乳上的在烛光映衬反着淫磨的光亮;令她觉得有些惊异的是,她明明已了来,淫却比方才更迫切饥渴了,只想让那大的肉继续狠狠她、她,让那肉在她淫中用力撞搅...
他并没说假,秦月镜一对晃得厉害,那些充盈的汁确实不住从她尖中溢,方才留在肉上的乳汁本已快了,现两只又变得湿漉漉地了。
她稍稍匀了气,却开始慢慢地摇着腰,往上拱,让媚将鸡巴吞得更深,她着自己的指尖,淫媚地祈求:“我...我也不知...但好,你吃我的时...我只觉好...元啸,我...我还要,还要被你...我罢,用力我...好,还不够...求...求你,烂我的淫...呜...”
“呀啊啊——!不、不要...!元啸...我...啊啊——!好舒服、好舒服...!不行了,会、会的!嗯啊啊——!”秦月镜尖叫起来,尖被、不断涌的觉带给她极异样、从未会过的快,她只觉得自己浑都抖得厉害,媚竟猛一也涌大的汁来,立刻打湿了她自己的。
“月镜...月镜,我也好舒服,你的淫怎夹得我这么紧...夹得我的鸡巴都要麻了...”祁元啸肆意地着她的耳垂、颈窝,越发狠力地着她的媚,大掌甚至将她的肉都抓了指痕。他直起,换成将她双扛在自己肩上,又抓过枕垫在了她。这一来,鸡巴似乎得更深了,更是压着淫深,直将秦月镜得失控地大声淫叫起来。
“我这就来,满足月镜的淫...这还是夹得这般紧,月镜应也渴坏了吧?小淫着我的鸡巴不放...”祁元啸不住地着,俯贴在她耳边说着淫话,勾得她大直颤。
她的尾音猛地了,祁元啸早已捺不住,扶着大的肉棍便挤了她的湿里。虽是已产过,但也许是恢复有方,秦月镜的并未比之前松驰,祁元啸的鸡巴一去,仍是夹得他后腰一绷。
秦月镜在他被得媚迷离,听他这般调侃,颦着眉呜呜咽咽地淫叫:“啊啊~我...我没有,呜嗯......是...是太多了,我...唔啊——!好...元啸,得太深了、太深了!嗯啊...!我的...好湿...!”
秦月镜从不自己会饥渴到这般程度,当鸡巴她时,她竟到从未受过的极度满足,差些就直接了来。她难以自控地抓紧了祁元啸的臂膀,仰着巴,地起腰来:“哈啊啊......来了,好舒服...元啸,我好舒服...呜...再深些,再深些!我...我的好,想被你...想被你用力、用力...嗯啊~”
她的媚失控地搐着,紧紧绞住了祁元啸的鸡巴。祁元啸不得不放慢了速度,浅浅地在汁的媚中送,以免被她的淫给夹得立时就了。他享受着这绞,手上仍不住地挤那冒的淫乳:“被吃着就了,月镜怎变得如此淫?还是说...这一对儿自有了后,便让你的变得浪了?”
音应:“是...我...我也...想与你亲,想被你的鸡巴...来...唔啊——!”
他亲吻着秦月镜的双,眸中满是野兽般的,紧紧盯在她的上:“看来月镜的确是涨涨得厉害,这一对比之前都大了不少,被我时也甩得比之前更淫...”他又盯着看了一会儿,笑:“不只是甩得淫了,月镜,你的都漏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