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元景从鼻中哼了一声,抓着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腰带上:“方才妃只脱了自己的衣,却还未帮朕更衣,现在妃来继续罢。”
德妃原本迷离的目光微微清澈了些许,她支起,羞地半跪在床上,开始为祁元景脱衣。玉带松落,玄袍敞脱,德妃的乳上还带着祁元景方才留的齿痕,他垂打量她微乱云鬓和赤躯,呼又变得沉长起来。
德妃才刚替他解开了最的里衣,还未及替他松解腰系带,祁元景便不耐地握着她柔肩将她一堆,再度将她推在了床上,几胡乱扯自己,双手分开她的膝盖,扶着早已翘得几乎要贴到腹上的鸡巴,连在她湿唇上拨都等不及,便急切地鲁狠她。
“又什么?”祁元景追问着,却了手指,捻了捻手上布满的黏腻淫汁,脆往她上拍了一巴掌,发带着汁的黏响。
德妃双手又是抓拧床单,又是在祁元景摸抓,她圆指甲在祁元景肌肉上刮一淡红印,腰都失控拱起,在他看似折磨实则享受地不住淫媚扭动。
祁元景抬掌在她上拍打几,才将手往她移去,略微分开她的,手指直接便往她中探去。果然指尖才到两片肉唇位置,便已然一湿意,黏腻汁迅速染遍他指尖,他往里深探些许,便摸到她媚肉湿,淫汁泛滥,手指轻易送不说,淫还迫切地着他的手指,极力邀请他再得深些。
祁元景屈起双指,在那媚中肆意抠挖,不多时便抠咕滋淫响,他还偏要在里故意搅,惹得她轻颤,淫声浪语渐渐响了起来。
今夜的祁元景实在是鲁,许是趁着酒兴的缘故,他只有这般蛮才能从那媚中获得些许快。他虎掐着德妃小巧颌,凶狠地冲撞着。德妃吃痛,想要并起双,却又被他的腰卡着,只得不住地用力分开双,尽力摆细腰圆迎合,期望能将那酸麻痛减缓些。
“啊...啊啊...!陛轻、轻些!呜唔...臣妾的...要被...要被陛烂了!唔啊啊——!陛今日...怎如此...呀啊!怎如此勇猛...”
硕大圆的暴她媚深,像是恨不得几凿她淫似的,德妃只觉被得意乱神迷,纵使她已经被大鸡巴磨得微微发疼,但她仍觉到极大的兴奋。
“怎的这般湿了,平日里映桐似乎湿得没这般快,今日如何这般兴奋?”
德妃的媚虽早已湿透,可祁元景一经,便将她着,疯狂暴地死命狠起来。虽然往日二人也有这般激的时候,但德妃便是觉得今日与以往不同。祁元景像是一来便想烂她的媚一般,不带丝毫怜惜,甚至里衣都还胡乱挂于上,却紧贴着她湿得一片泥泞的,纵。
这般觉,那定是早就湿透了。里被扒后她只觉得双微凉,但汁充盈却在发,她丰紧贴床铺,难耐浪地扭摆,还不时拱起腰来往祁元景上蹭:“哈啊~陛,唔...臣妾...臣妾的好像都湿了,你摸摸...好...”
德妃立刻便住了他的手指,用尖讨好勾引地挑逗着,如丝媚轻佻地望着他。
“又...又...”德妃的难以自控地颤抖,半眯媚朦胧看着他,张唇息着,伸手掌贴在他的上抚摸起来:“又令臣妾期待...臣妾...盼着被陛在床上,暴地...狠狠地用鸡巴...”
德妃被他的手指得意乱迷,正扭腰摆兴奋不已,迎合着他的送,轻咬着自己的手指迷离浪叫:“哈啊...陛、陛今日对臣妾...这般暴,却叫臣妾...觉得,觉得...害怕又......唔嗯!”
祁元景似是发现了她的不适,动作轻减了些许,掐着她颌的手稍移了移,将拇指探她两片红唇中间,往她里压去。